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云璟立刻就回想起多年前他“看”到的画面。
云雪薇残忍的伸出尖利的指甲，挖掉了一个人的眼睛。
再结合小五的身世，被云雪薇挖掉眼睛的那个人，除了小五还能有谁！
“小五，是云雪薇挖掉你的眼睛，拍卖了出去对不对！”
云璟急声问道。
他只知道五年前小五是死里逃生，却没想到，小五的眼睛都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他明明已经“预知”看到了，可……
“对不起小五，是四哥没用！四哥明明有预知的能力，明明已经看到云雪薇挖眼睛的画面，可四哥不知道是你，四哥太没用了！”
要是当年的预知中再多一点画面，哪怕是一点，说不定他就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可他没有，反而让小五遭受了挖眼之痛！
“四哥，不怪你的。”
云染月其实不打算说的，她不是一个会诉苦的人，因为在现代那十几年，她学会了打碎牙也要往肚里吞。
只是现在，四哥的痛惜和怜爱，让她有种被家人呵护的温暖。
以免让四哥一件一件的知道别的事情，会更难受，她说道：
“其实，四哥，云雪薇不仅挖掉我的眼睛，还挖空了我的幻生空间，取走了我的饕餮神蛋。她嫉妒而生恨，划花了我的脸，挑了我的手脚筋，连丹田也被她废了。”
云璟目眦欲裂，眼中都变得猩红，滔天的杀意从他身上泄出。
饕餮！
云雪薇那引以为傲的神兽，竟也是偷的小五的！
毁容、挑筋、废丹田、挖眼、挖出幻生空间，那小五该有多疼！
可亲人没有一个在她身边。
圣宫的人在得知云雪薇孵化出神兽后，还给其恭贺道喜，却不知道，云雪薇所拥有的一切，全是踩在小五血肉上获得的！
一想到这里，他连将云雪薇剥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四哥，你别气，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我被云雪薇的父亲丢进了幽灵谷，但命不该绝，跳进深渊之后遇到了龙夜焱，是他救了我。”
云染月微笑着安慰云璟，顺便给龙夜焱刷波好感。
她这样说也没错，龙夜焱是救了她，帮她解了药，又因彼此都是第一次，灵修后给双方都带来了好处，她除了眼睛没法长出新的来，其他的伤势都好了。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鬼域里活下来。
想来也是那次灵修，把龙夜焱体内的毒逼了出来。
因为一开始，他身上是有毒的。
好像小凤凰也是那次被孵化了出来。
“是他救了你？”
云璟对龙夜焱果然改观了不少。
自家的宝贝妹妹被男人拱走了，他肯定想要挑刺的，他觉得小五就是配仙界的天神都配得上，而龙夜焱生母成谜，又被生父厌弃，他担心龙夜焱的性格有问题。
但得知是龙夜焱救了小五，他心中便多了感激。
在他们不在小五身边的时候，任何一个帮助小五的人，都值得感激。
“嗯嗯，是的！”
“所以你以身相许，然后有了小意？”
云染月：……
四哥脑筋怎么这么灵活，一下就想到了有小意的时间。
“还是他挟恩图报，逼迫你……”
“没有没有！”
云染月连忙打断他的猜想，“其实是我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