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溪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利用自身优势扮演受害者的角色。
她的眼神足够无辜,表情足够可怜,配合上演戏锻炼出来的说哭就哭的技能,很简单就能把‘受害者’三个字牢牢挂在自己的头上。
特别是在南穆先说了分手的当下。
“你,你明明说……说要跟我结婚的。”
木梓溪泫然欲泣,话说到一半哽了一下,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现在是怎么样啊?玩腻了所以不要我了吗?!”
“不……不是……”南穆头疼起来,“你快别哭了。”
“我就要哭!”木梓溪抽泣着去扯桌上的纸巾,“你不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跟我分开,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南穆皱紧了眉头,颇为不安地舔了几下嘴唇。
他要怎么说?
怕木梓溪是人格分裂?
怕木梓溪是妄想症?
怕木梓溪哪天趁他不注意在背后捅他一刀?
这都是南穆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说服自己跟木梓溪分手的理由,但是真到了说分手的时候,这些却一个都没有办法往台面上搬。
最后南穆只得握紧了拳头,低声下气地跟木梓溪道歉,“我觉得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木梓溪用纸巾一遮嘴巴——她差点因为这句话笑出声来。
“可是我想要的只有你啊。”
稍微看多一点恶俗电视剧就能够将这句话非常自然地说出来。木梓溪说完这句话后低下了头,眨巴着眼睛再次挤出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