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荆时风将手从键盘前拿开，阴着脸说了这么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蓝堇栎还是在说自己。
次日，一夜没怎么睡着的蓝堇栎给学校请了个假，出门直奔红锐，要找李航一讨一个说法，看看那FanC所谓的合作艺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说什么？”
蓝堇栎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盯住了一脸淡然的李航一，“你再说一遍，你签了谁？”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不认识。”李航一表情未动，“你们之前不是在一起比过赛吗？好像你还很大方地把自己的第一名给让出去了？”
“你明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要签他们？”
“很简单。”李航一耸了下肩膀，“我看到了他们身上的价值，他们也很乐意接受我给的条件，双赢不是吗？”
“而且，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看到曾经的好兄弟成为一个公司的家人的。”
蓝堇栎听到这句话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冲过去抓住李航一的领子，质问他他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高兴了。
“家人，呵，家人就算了，我跟他们不熟。”
“但是他们跟你好像是蛮熟的，我们之前聊的时候，他们可是提了你好几次呢。”李航一终于换了个表情，他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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