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说。
“我总要学会的吧？”
“用不着这么急。”
季昀像是在路上走着，声音没有那么平稳。
“就只有你自己在吗？没有跟别人约着？”
“没有啊。”木梓溪轻轻晃动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透着灯光闪出的光芒醉人又暧昧，“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哈？”
“我之前，非常想有钱。”木梓溪笑了笑。她的座位非常隐蔽，周遭也没有服务生之类的候着，所以她说什么都没有关系，不用注意旁边人的目光，“可是现在有钱了，倒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喝多少酒了？”
“我就抿了一口。”
木梓溪说道。
但季昀明显是不相信这个说辞，他从木梓溪发的第一张照片知道了她的位置，说了句让她老实等着就挂断了电话。
季昀让等着，木梓溪便乖乖等着，反正她这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本来的打算就是随意消磨时间。一个人也是消磨，两个人也是消磨，季昀过来她还有个伴。
这么想着，木梓溪帮季昀点了一份牛排一份意面，让他们等季昀来了之后再上。
也算是巧，季昀打电话的时候所在的地方离青竹塔不远，十几分钟就赶到了。
他走到木梓溪所在的卡座，落座后先伸手把木梓溪跟前的红酒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脸红红的。”他说，“是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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