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溪知道荆时风这又是在不正经地拿她寻开心,装模作样打了他两下便作罢。
场内灯亮,电影散场。
木梓溪拉着荆时风的手,没有再过问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梦。
“我现在有点困了。”荆时风走出电影院后弯了腰将下巴靠在木梓溪肩上,“我们还是开个房吧?”
“很有钱是不是?”
“就是很有钱啊。”荆时风柔柔一笑。
木梓溪无法反驳。
到底还是遂了荆时风的愿,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标准间。
屋内只一张双人床,荆时风拉上窗帘,爬上床的时候冲木梓溪坏坏一笑。
“干什么?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想跟我说什么有的没的吗?”木梓溪快步走过去将荆时风摁进被窝,手覆上他的眼睛,“我数三秒,乖乖睡觉哦。”
“三。”
“二。”
“一。”
木梓溪慢慢拿开手,见荆时风乖乖闭上眼睛后笑了笑。她将被子又拉高了一些,掖在荆时风颈间。而后自己也坐到床上,打开电视调了静音。
其实真正的相处模式就是,哪怕一句话不说也不会有什么不自在。
木梓溪找了个正在放综艺的台停下,看没一会儿便将视线移到了荆时风脸上。
睡眠真的是个很神奇的生理现象,它能够将所有人都变得安静柔和。
变得没有任何杀伤力。
一点都不凶。
荆时风睡着的时候也柔和的像是个孩子。
木梓溪伸出手小心翼翼点上荆时风的鼻尖,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像是神给的一个惊喜。
“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木梓溪轻声说着,“为什么我一开始会觉得你好凶。”
“他们还说你有打过女生呢。荆时风你有这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