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羽把手中的紧急医药包扔给邹靳予，接着转身就要走。
“小羽。”邹靳予喊着，“你就没有一点想要跟我再聊聊的想法了吗？”
白高羽顿住了脚。
邹靳予扯出鼻子里的纸团攥在手里，微低着头，看着无比沮丧，“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吧？”
白高羽没有回答。
邹靳予叹了口气，一边说一边往白高羽身边走，“我其实早就有感觉……但你应该早对我开口才对。如果你不喜欢跟我绑在一起，那我们还是趁早散了比较好。”
白高羽转过身，眼眶微红。邹靳予轻笑了下，抬手想碰碰她的脸，却在看到手指尖的血之后又把手给缩了回去，“小羽，我们两个还是——”
“姐弟，”白高羽接了话，“就跟一开始一样，只是姐弟。”
邹靳予点了点头，“那……我爸那边……”
“我会跟他坦白的。”白高羽皱眉，指了下邹靳予的鼻子，“还在流血。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没事，小毛病。”邹靳予摇摇头，“我能问一下，你喜欢的人是——”
“跟我一样的普通生，同班的。”
“那他也……”
“嗯。”
邹靳予垂下眼睛，半晌咧嘴笑了下，“祝你幸福。”
白高羽的眼睛更红了，她迅速点了下头，转身快步走开，再没有回头看邹靳予一眼。
邹靳予闭上眼睛，抬手捏住鼻子，血顺着他的手流下，一点点染红了白衬衫的袖口。
“你昨天请假没有去泽。”跟木梓溪一起回学校的路上，荆时风开了口，“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