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解忧丹的药草,整个紫寰大陆都没有,想当初,宫主也只得了三棵,在炼制的时候浪费了一棵。
“她中了阎王散,”白离然将人禁锢在怀里,匆匆抱入殿中,转头看月玲珑还站在原地,不肯执行他的命令,怒道,“还不快去!”
月玲珑闻言,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解忧丹一共只有两颗,被我吃掉一颗,另一颗,宫主当为自己留着才是啊!”
此时的白离然像一只失了控的豹子,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他几乎想都未想,一掌玄力直冲着月玲珑袭去。
身后,忽传来清冽的女音,“沧澜宫主且慢。”
就见,方才还奄奄一息的人儿,这会儿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的坐起身子,三千青丝如缎般附在背上,她一如之前,笑的明媚张扬的同时,又不免狡黠阴测。
“你?”白离然声音骤冷。
锦秀蹬靴下地,背着手走到白离然面前,目光灼灼,“宫主还会医术?”饶是面上轻松如许,实则内里也是棉中絮针。
她不过就是吃了颗红色的药丸,她不过就装了会儿死,那人怎么就能肯定她中了毒?非但如此,还准确无误的说出那药丸的名字——阎王散。
阎王散自她发明出来之后,名字就只告诉过一个人,那个人便是云景。
他沧澜宫主纵使神通广大,她也不信他真的能像神仙一般,通宵六界八方琐事。
“可我也好奇,宫主既然会医术,怎能连我是真中毒还是装出来的,都辨不清楚?”她笑的越发得意,那笑容里,有太多的自以为是。
“你说方才都是装的,”白离然的声音低沉,略微暗哑,锦秀对着他点点头。他忽然变了性子似的,猛地掐住她的双肩剧烈地的摇晃,“你可以怀疑我,诬赖我,我可以随你任性,随你在这片大陆之上为所欲为,这些,难道还不够?”
“诈死是很好玩的,对吗?”
“没错,我是医者,会精湛的医术,”白离然松开她,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倦气息,“谁说医者对待病人都会一视同仁?”
之所以会上当,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是她吧……
“宫主是怎么知道阎王散的?”她拖了把凳子,坐在白离然身边,见白离然似乎不喜欢跟她讨论这个问题。遂转了话口,“那好吧,阎王散,实不相瞒,正是我所发明的,前些日子,还给您的属下也尝了一枚。”
说着,锦秀翘起二郎腿,悠哉哉地望着殿外跪着的月玲珑。月玲珑被她盯的发毛,即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两束犀利的目刀,恨不能在头顶剜出两个血骷髅来。
锦秀道,“不瞒宫主,不才我前些日子,收了一批人回来。平日闲来无事,就总爱教他们一些特殊技能,也好让他们尽快学会查探真相,多汇报一些故事回来给我听。”
白离然似乎对她要说的事情已经洞察了一般,将目光转向殿外,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锦秀道,“我听闻十年前,碧落山庄里发生了许多了不得的大事。这为人所熟知的,便是大庄主隐世,二庄主失踪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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