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主子！”小随从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半个月第一次，主子，一定要好好打扮一下！”
“不用。”臣楼淡淡的拒绝，“就这样。”
“就这样？”随从看了眼他身上穿的衣服，“主子，你这是一副要就寝的装束！”
“过去也是睡觉……都一样！”
臣楼起身，合上手里的书，“走吧！”
夏季的京都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小随从季风在前面打着灯笼，“主子，你可别像白天那样冷冷淡淡的，公主殿下最近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是能得到公主殿下的喜欢，公主能给主子生个小小公主，就好了！”
小小公主？
生女儿的几率本来就小，他从来没有奢求过公主给他生孩子。
说不定他今晚去了公主殿下的寝宫，就出不来了。
出来就是一具尸体了。
本性在那里，她变不到哪里去的！
上官雨岚站在寝殿外等他。
“臣公子，一定要好好伺候公主，万不可惹公主生气，这可是公主第一次真正的招人侍寝！温柔点。”
上官雨岚开了门，“臣公子，请吧！”
第一次？
五公主两年前就这公主府的男人就没有缺过。
第一次？
谁信？
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无所谓。
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臣楼进去了。
房间里亮着昏黄的烛光。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清香气息。
窗户都关着。
他朝着床边走去。
他的身形站在床边，“见过公主殿下。”
白色的床幔垂下，挡住了里面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