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私下偷偷送?”严三北质疑操作模式。
“我说句公道话。”高亚平一本正经地看着种真真,“老牛嫩草,你不吃亏。”
“最重要的是不差钱了。”刘清水也补了一句。
“没一个好东西。”种真真后悔莫及,当初怎么就上了这条贼船?
“说的对,一个两个,良心大大的坏了。”王朋是赞成这说法的,但是站在他的角度,“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他把一个个差不多的盒子,分送到其它人手中,“不偏不向,每个嫂子都有……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说了怕没法活着出去。
张孟光眼巴巴瞅着,可最后也没一件是他的,倍觉委屈,“我的呢?”
“单身狗一条,要什么化妆品。”王朋是既小气又没同情心,说话还扎人,“等哪天你解决了个人问题,我给你补上。”
“无良老板啊!”张孟光感慨一声,转头求援,“真真,不如你配合我一下,咱俩先凑一对,我保证,东西到手,分你一半。”
“滚!”种真真白眼一翻,“休想套路我。”
别说只是一半,就是全给她,她也不能给他得寸进尺的机会,防微杜渐,时刻警惕。
“唉,人心不古啊!”张孟光仰天长叹,现如今单身连领礼物的资格都没有,到哪儿说理去。
“少扯。”王朋指指刚端上来的鳄鱼头,“吃肉。”
嘴巴微张,眼有凶光。
“我靠!”张孟光吓得离座,指着死不瞑目的鳄眼,“别让它看着我,我害怕。”
“鼠胆。”种真真不屑地撇撇嘴,拿起筷子就伸了过去,点戳两下,不知该从哪儿下筷,“什么地方最好吃?”
没人回答,但都同情地望着张孟光……你俩是真不合适!
酒足饭饱,又唱歌欢闹,大家折腾到很晚才回去。
第二天有工作,王朋为了证明自己“宝刀不老”,亲自扛着机器上了……老板就得以身作则。
回来把胶片洗出来,老员工都啧啧称赞。“居然一点小毛病都没有,比那些弄虚作假的都完美。”
“干这行到现在,这种工程质量,拢共见了没几次。”高亚平感触最深,“希望以后都是这样。”
“短时间内做不到的。”刘清水就现实一点。
王朋没掺入进去,默默看了一眼施工单位,就整理机器去了……有伽马源,收放都要小心。
他这个老板,难得回来一次,可也只帮忙干一天活,第二天就跑的不见人影,但却没人说他什么,因为他要做的事情,比上工地操作机器重要的多。
客户、关系单位、主管单位……要跑的地方很多,要维系的关系更多,请客宴饮,娱乐礼品,方方面面,都要照顾的很周到才行。
社会发展到今天,这些一样可以称之为一门学问。因为花了钱买不到好,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人和事,从来没有断绝过。
人情社会如此,想要赚钱更是如此。
一切都是算好的,行程安排也做了预量,但妥帖地做完这些,还是比估计的多用两天时间……别人的时间从来不是为了迁就你而存在的。
提包空了,钱包瘪了,卡账数字明显变瘦了,王朋是剜心地疼,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夜,愣是没睡着。
别管昨晚怎样,第二天他还是得抖擞精神,赶往下一处地方。
时间匆忙,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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