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肆拉住姐姐,又问,“假如别的女孩也这样要求呢?比如刚刚那位。”
王朋想了想,“我是无所谓,她不怕死就行,毕竟我要娶的是谁,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是啊,我很清楚。
一座大山横亘在那里,如果不能翻过去,想那些有的没得,都是多余的。
安拾肆轻轻一笑,“是啊,有陈月姐守着你,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的手于瞬间捏紧,很用力。安拾叁被捏的很疼,却是什么也没说。
三人走在路上,没再说话。路灯下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反反复复,铺向远方。
一天下来。
卡姆郁闷到爆,似乎什么都不顺他心、顺他意,让他有着难以言喻地烦躁。
所以工作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散心,虽然并不喜欢这里的人,更对这座城市无感,但并不妨碍他出来找乐子。
毕竟在这里,他的肤色就是招牌,就是优势,可以享受女郎优质地服务,却又不用付出什么。
或许这是唯一值得他开心的地方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影酒色,他在其中,等待猎物出现……那些主动送到嘴边来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等了许久,酒也喝了两杯,终于有位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士出现。
她媚惑、野性、高傲,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征服,对她来说不存在。
臣服,才是在她面前应有的礼仪。
卡姆愿意跪在她的脚下,只要她愿意俯视自己,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她的臣民肯定很多,他不能落在后面。“嗨,尊贵的女士,我可以请您喝杯酒么?”
他用的最纯正的母语,字正腔圆。
那位女士看他一眼,打个响指,小指一勾,一名服务生匆匆赶过来,听候吩咐,“这个鬼佬刚刚说了什么?”
那服务生愣了愣,用纯正的高卢语询问,“先生,您刚刚都说了什么?我们老板听不懂,麻烦您再说一遍。”
卡姆愣了愣,“你说什么?”
“哦,原来是约翰语。”服务生赶忙切换语种,把刚刚的话复述一遍。
卡姆也只得又说一遍。
然后服务生翻译,“老板,他说他想请您喝杯酒。”
“远来是客,这杯我请了。”女老板跟服务生说,“你告诉他,下次钓妞,找个愿意学习外语的,我这款,不适合他。”
说完,她转身走向别处。
服务生忍着笑,把话原汁原味地翻译过去。
然后,啪地一声,酒杯碎了。
怒气值攒满是会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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