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普没有信心,那不是他想做就能做到的事。
格列普看过来,“如果你没有信心做好,安格道尔家可以换人帮你做。”
“我能做好。”艾德普马上变了态度,“请相信我一次。”
“那就去吧。”格列普挥手赶人,“我还想找本书看,你没事不要再来打扰我。”
孙子走了,格列普很快找到想看的书,封皮儿上是古汉字——三十六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句话好像用在什么地方都可以。
“棋差一着。”宫正投子认输,“多年不见,真没想到你还藏着这样一手。”
弈棋多年,不好说国之圣手,但在老朋友之中,一直以来,自负第一。如今落败,虽然不过一子半子之差,但对弈之人是一向不放在眼中的人,还是令人心绪难平。
类如武者,不将其视作对手,认为对方不堪一击,结果却被彼一掌拍翻……这等心情,绝不好受。
“谁有王家藏的多?”齐稼把手中余子丢回棋盒,拍了拍手,“王家老二亮这一手,才是让咱们这些老家伙自愧不如啊。”
“倒也是。”宫正说起这些,也不无赞赏,“做那等生意,耗资之大,风险之巨,大家都清楚,所以也没人去做。手里再是有钱,拿几百亿去搏不足万一的可能,都是疯狂的。成未必有赚,亏则颗粒无收……王家孩子好魄力。”
“反正我是养不出来。”齐稼看过来,“宫兄或许有机会。”
“你这是在骂我。”宫正指指棋盘,“手下败将,何敢言大?”
“纵横十九道上的输赢,不过几时几分而已。一局输了,还有下局,又不是天差地远,很快就能扳回来。”齐稼开始收子,“再来一局?”
实践是最好的证明。
宫正微笑摇头,“年纪大了,耗不起了,一天一局正好,输了赢了都是收获。”
“是啊,终究比不得年轻人了。”齐稼把收起的子丢进棋盒,“我们的时间不多,他们的时间还多,输赢也就变得重要……王家高起一步,宫兄可有看法?”
“替老朋友高兴,后继有人呐。”宫正笑着说,“年节将至,见了老倔头,一定让他好好请我们喝两杯。”
“你敢跟他喝酒?反正我是不敢,要搭上老命的。”齐稼毫无痕迹地把话题转回来,“还没看着儿孙成家立业,我可舍不得走。”
“儿孙自有儿孙福。”宫正淡淡一笑,“操再多心,路也得他们自己走,管的多了还落埋怨,还不如闲来喝茶下棋。”
“宫兄心胸豁达,我所不及也。”齐稼叹气,“总是自家的儿孙,哪有不担心的道理?就说文渊和陈家丫头,你就真能看着他们这天作之合被拆做两半?”
“缘份不够,强求不来。”宫正不为所动,坚持几见,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何况陈家那女娃娃太要强,未必就是文渊良配……我家孙儿人中龙凤,不可以也不能屈居人下。”
“倒忘了这一点。”齐稼笑了笑,“那门当户对,品性温良,又无野心的女子,不知文渊能否瞧得上?”
呵,你竟然是来说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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