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夫送走李秀兰后径自来到厂长室,坐下后用严厉的目光盯着徐超。
徐超看到马经夫咄咄『逼』人的目光不由感到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被这个既忠实得力又逐渐带给自己一种无形压力的马经夫抓~住了什么错处。“又、又咋的了?”徐超的喉结跟着话音动了动。
马经夫仍然冷峻地『逼』视着徐超没吱声。由于室内非常暖和马经夫头上的雪花融化后顺着面颊往下滴答,他对头发上淌下来的水连理都没理继续冷冰冰地怒视着徐超。
徐超嗫嚅着问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干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也没干啥事儿呀?小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马经夫往下压了压火,一字一板地说:“按说你是长辈,有些话我不好说得太直,可是照这样下去我看你这个位置也快坐到头啦!”
徐超听说官位有可能不保腾地站起身来,他走到门口拉开门看了看见外边没人随手把门带上奔到马经夫跟前。“小夫,到底咋的了?”
“咋的了?哼,你说我刚才在附近的胡同里碰到谁了?”马经夫继续给徐超施加着压力。
“碰、碰到谁了?”徐超紧张得屏住呼吸。
“我碰上你家我婶啦!”
徐超大吃一惊。“她、她在哪儿?她上这儿来干啥?!”
马经夫冷笑道:“你说她来能干啥?你认为她在你和陈波经常聚会的房子附近能干什么?这不明摆在等着抓你和陈波的现行吗?”
徐超的脸『色』刷地白了,他眼珠『乱』转着走回自己的座位。徐超坐下后硬着头皮问道:“那——你婶都说啥了?”
“这就没有必要重复了,倒是我要和你认真谈谈。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明知我现在要说的话会惹你不高兴甚至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但我还是要说。厂长,放下在单位、在化工局、在社会上的影响不说,咱们就说说我婶,她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冷的天她在雪地里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难道你真能忍心吗?今天是让我碰上了,谁知道她一共来多少次了,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难道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厂长,你应该能够想象得出我婶站在那儿是一种什么心情……”马经夫异常气愤地数落着徐超,这位动辄开口教训下属的老干部则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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