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夫额头上青筋暴绺,他的眼睛里闪『射』骇人的寒光。在生活中曾遇到过无数次挫折的马经夫再次遭受沉重的一击,一种令他悲愤欲绝的打击。
小夫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莫非他就是这种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性』格,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可真倒霉透了。唉,现在说什么都晚啦!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哎呀,他会不会像有的书上描写的男人那样在得到女人的身体后又不想要人家吧?要真是那样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哪?!吕莹在苦苦地思索着……
……
这天夜里马经夫失眠了。明天吕莹来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吗?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我要当面鼓对面锣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吕莹真有过什么事又承认了我还会娶她吗?如果我不要她算不算公平呢?唉!我该怎么办,难道因为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该痛苦一辈子吗?可如果吕莹曾遇到过无法抗拒的伤害我还在她的旧伤上再添新的疤痕吗?再说,吕莹的父母年事已高又都是老实厚道的本分人,他们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对了,作为文艺工作者本就容易遭到非议,如果因为这个问题分手,今后吕莹还怎么在盘县呆下去?我倒可以把这件事儿烂在肚子里,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当然,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怎么决定吕莹也无话可说,她家对我更是无可奈何。可万一我冤枉了吕莹呢?想到这儿马经夫又翻了个身对着墙壁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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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饭后马经夫把吕莹带到自己的房间。坐下后,马经夫思考着应该如何开口,而吕莹也打算把心里的郁闷一吐为快。
马经夫几次张嘴却都觉得这种话难于出口,他拼命地吸起烟来。
看上去小夫好像心事重重,能是什么事儿把他愁到这种程度?嗯——难道与我有关?嗯,既然他不好开口我干脆直截了当地问问他是什么意思。想到这儿吕莹直视着马经夫说道:“小夫,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要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也可以实事求是地说出来,用不着愁眉苦脸的。”说完这些话吕莹心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马经夫瞥了瞥吕莹,把心一狠开口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吕莹,我要是说得不对希望你能够谅解。”
吕莹鼓励道:“小夫,有什么话你就放心说吧,无论说的对不对我都不会生气。”
“吕莹,按理说咱们应该结婚以后再到一起,但昨天我一时冲动没能把持住自己跟你发生了那种事儿。对此,我诚恳地向你道歉。实事求是地说,在咱俩到一块那一瞬间我感到非常幸福但这种快乐转瞬即逝,紧接着我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吕莹,昨天是我们初次同房,据我所知第一次同房女方都会出血,可是你却没有出血。坦白说,我心里很痛苦也很失望,你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诉我吗?”说到这儿马经夫冷峻地『逼』视着吕莹。
吕莹一下子涨得满脸通红,这个特别单纯的女孩做梦也没想到作为未婚夫的马经夫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吕莹对女孩子初次跟男人到一起出不出血这种事根本不懂也解释不清,再加上尽管她没留意自己出没出血但听得出马经夫对自己不信任,因而负气地说:“出了,怎么没出?!”
马经夫腾地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吼道:“出了?出什么了?在哪儿呢?哼——难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当然出了。我回到我三姐家以后发现裤头都弄脏了,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挺害怕呢!怎么,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怀疑吗?”因为不知其中的厉害随口说了这番话的吕莹委屈得落下泪来,她擦了一下眼泪责备道:“马经夫,要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就明说好了,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们家是穷,但是我们有自己的人格。在很小时父母就开始教育我们如何做人,从小到大我没走错过一步。虽说我是搞文艺工作的,但是直到认识你之前我连手指头都没让任何男人碰过。对我的为人你可以到盘县认真了解了解,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怀疑我的品德?!马经夫,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想再和你解释什么,我走了,我是不会再来找你的,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你!”说完吕莹起身就走。
马经夫始终『逼』视着吕莹,可在对方纯洁无暇的眼神里找不到一丝因掩饰罪恶而产生的不安,这个一向自信的年轻人不禁在心里嘀咕起来。吕莹绝不是那种擅于花言巧语的女人,难道是我错怪她了?唉——这种事儿我也弄不太明白,如果她确实没做过什么错事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何况我们俩都到一起了还让她怎么嫁人。不行,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想到这儿马经夫起身截住吕莹,态度诚恳地说:“吕莹,刚才我不是说了嘛,不管我说得对不对你都不要生气。对这种事儿我也是道听途说,至于初次同房不落红也不能肯定就不是处~女,或许是一些其它原因造成的也未可知,我收回方才我说过的话。”说完马经夫用手轻轻拍着吕莹的肩膀以示安慰。
百感交集的吕莹趴在马经夫怀里放声痛哭,马经夫的眼睛里少有地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迷』惘……
……
心里有话说不出的吕莹回到盘县就病了。吕莹为自己回答马经夫提出质疑时所说的谎言懊悔不已,同时也对这件事儿感到困『惑』与震惊。吕莹非常后悔自己心里明明没鬼为什么不实事求是地去面对马经夫,她认真搜寻记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会是哪次运动给自己造成这种伤害。唉——我的这种说法也许会使他心存疑『惑』,也许会使他心灵蒙上一层阴影,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呢???此刻,吕莹在为自己那番莫名其妙的说辞而懊悔,但她并没意识到自己将会为无知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马经夫把和吕莹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当父母问起与吕莹之间处得如何时,尽管内心非常痛苦马经夫却不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父母。他顾虑那样会使父母因为误会而瞧不起吕莹,更担心吕莹将来进了马家后会招到兄弟姐妹们的白眼,如果那样吕莹在这个家里将不会有什么地位,也无法在这个家里长期生活下去。想到这些马经夫微笑着告诉父母自己与吕莹之间很合得来,对能有吕莹这样的女友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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