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虽然不错，比前几年的好很多，但是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钟院主脸上古井无波，仅仅只是不错两个字。
要知道他们几人，已经算是通灵王国同龄中，最出色的天才，特别是欧阳圣，更是三国最强。
在他眼里，却仅仅是不错。
怪不得，通灵武院的学子吗，想见钟院主一面，难过登天。
每年除了少数的几人，其他人，直到毕业，都没有机会见到钟院主一面。
“爷爷，你也太小看他们了吧，不说别人，欧阳圣和赵武就很厉害啊。”
钟茉莉忍不住插了一句，她可是十分看好欧阳圣，爷爷竟然不屑一顾。
“在世人眼里，宗师境就是尖字塔顶端的存在，大宗师就是神的代名词。但是，你们要知道，其实大宗师之境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就是我，在你们眼里无敌的存在，在这修炼路上，也仅仅是刚会走路的小孩。”
钟院主浑厚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他的表情没有一点的波动，但是俯视苍天的气度，还是让几人深感匍匐。
几个少年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觉得骇然不已。
钟院主的意思，他的境界仅如刚学步的小孩，那修炼路上，岂不是还有更多未知的境界。
“大宗师之境就如此厉害，那大宗师之后，岂不是真正的仙人？”
欧阳圣心中似有所悟。
他虽然没有见识过钟院主的真正战力，但是光凭他可以凌空而飞。
还有那隐而不发的气势，就连秦天罡和叶问道，这两个宗师顶峰的强者，都是大气不敢出。
足见他的可怕之处。
“那怎么样才算厉害啊？”
钟茉莉继续问道，这是爷爷第一次说这个问题，以前都没跟她透漏过一些信息。
“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钟院主重复着钟茉莉的话，没有直接解释，而是抬头望向高空，他的两眼深邃无比，仿佛思绪瞬间离体，已经到达那时空深处。
没有人敢去打扰钟院主，所有人都是屏息凝气，生怕自己吵醒钟院主。
身为钟院主的孙女，钟茉莉在这一刻，也很识趣的保持安静。
长这么大，她就经常看到爷爷发呆，但是不管她怎么问，爷爷都不说，她已经习以为常。
良久，犹如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听到了钟院主再次开口。
“真正的高手，弹指间，移山倒海；脚下纵横，可随意跨越万里；而且还有上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寿元！”
说道这里，钟院主的目光再次来到七人身上，眼中一阵精光爆闪。
“竟然有这样的强者，这和仙人有什么区别！”
几人听得如雷贯耳，心神震撼，久久反应不过来。
“没错，这就是仙人！”
钟院主好像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直接一口道破。
“爷爷，那你和那些仙人差距有多大？”
钟茉莉好奇问了句，在她眼里，爷爷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没想到竟然从他嘴里还跳出更厉害的仙人。
“我？我和那些人差远了。”
钟院主苦笑一声，看着钟茉莉，充满溺爱。
接着，他自己又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只是一名淘汰者。”
无尽的落寞，在他身上显露。
“这老头，怕是有一段不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