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朵素不知道这个人类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看上去只有元海境后期而已。
平常随手就能捏死的存在啊！
当现在两人之间，猎人和猎物的身份竟然调换了，她成了猎物，对方成了猎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时，吴毅淡漠的、不屑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我……”柯朵素不由自主的，感觉声音都在颤抖，灵魂都在颤栗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畏惧眼前这个人类，似乎是来自本能、甚至是灵魂上的一种天生的畏惧一样。
吴毅捏着她的手腕，虽然表情很平淡，但眼中却也是闪烁着浓浓的惊喜的味道。
因为，他也没有想到……
“没想到她竟然怕我怕到这种地步，不，她不是怕我，而是在怕小酒酒！她在怕小酒酒的气息！”吴毅心底暗暗喃喃自语。
因为他发现，当他借用小酒酒的力量时，只是简简单单的抓住了柯朵素，竟是突然发现，从柯朵素身上传来了一阵本能、灵魂上的畏惧与臣服感一样。
“明明之前跟柯朵雅在一起时，都没有这样感觉的，看来，真是小酒酒的力量在影响着她，而且小酒酒是美人鱼，难道也算是兽人的一种…….？”吴毅心底暗暗猜测着。
“屁的兽人！”
陡然的，小酒酒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吴毅微微愣住。
小酒酒道：“不要多想了，虽然人身鱼尾，但我可跟她们不一样，才不是什么低贱的兽人血统，我是……”
“是什么？”吴毅没听清，出声问道。
“没什么，等以后你实力到了，自然就会知道了，现在……你还是感觉解决面前的问题去吧。”小酒酒不耐烦道。
吴毅愣了愣，刚才……他好像听到了‘兽神’两个字。
“也不知道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吴毅摇了摇头，甩掉心底的杂念，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柯朵素身上。
的确可以感受到，从柯朵素的情绪上、身上，隐隐传来了一种臣服、畏惧的感觉。
“臣服，或者死！”吴毅也不打算跟她废话，眼神凶戾的盯着她，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
“我臣服！臣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柯朵素吓傻一样的疯狂叫道，眼神中都是惶恐，都不敢直视吴毅的眼睛，似乎连灵魂都在畏惧。
很快的。
吴毅都没有说。
她直接自己立下灵魂誓言，而且是毒誓，发誓一辈子臣服吴毅，不能有点点的反抗，否则，天诛地灭。
这种受到天道制约、监督的灵魂誓言，还是挺有效的。
吴毅放开她，目光朝天空上的战场看去。
柯木商脸色简直难看到要死！
阴沉。
一片阴沉。
柯木商脸色阴沉到都要滴出水来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啊，这才过去多久而已啊，柯朵素就败了？
虽然在天空上，他一直在跟柯朵蒂娅大战，但地面上的情况，他还是一直都在分神注意着的，谁也不知道柯朵素得手之后会怎么样，会不会撕破联盟，直接背叛他。
要知道，抓住柯朵米米亚之后，也是可以反过来要挟他的啊，没有柯朵米米亚的掣肘，凭他一个人，想要拿下柯朵蒂娅，根本不可能。
但谁他~~~妈可以想到啊，他猜想的种种情况，一个都没有发生！
柯朵素也没有背叛他……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