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郎抬起头，问她：“刚才那个老人是谁？”
柏以丹：“我不知道，我又没……”
“别忽悠我，先前那个姓郭的男人，你也没接触，但你一样看见了他的记忆！”
张三郎一句话怼得柏以丹无从反驳。
她别开视线，伸手将张三郎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给推开。
张三郎放了手，但人没动，还是站在她面前。
此刻烈日当空，柏以丹看他站在自己面前，太阳一晒，他身上倒闪着光。
阳光刺眼，柏以丹伸手挡了一下，低头看着地上的草地。
“我在你记忆里看见过，他是你母亲的仆人，陪嫁到陆家的。”柏以丹说。
张三郎蹙了下眉，问道：“你刚刚真的什么都没看？”
柏以丹：“真的。”
他先前一直观察她的举动和眼神，她没有像之前看着姓郭的壮汉一般变化，所以她若是看别人的记忆，眼神会有所不同？
张三郎目光沉沉地望着柏以丹，喉结滚了一下，又问道：“你现在看别人的记忆不用接触，直接用眼睛就可以了，是吗？”
“是！”她又说。
张三郎：“怎么控制？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成了透明人？”
“控制的方法我没法告诉你，但是我有我的底线，不是坏人、没有得罪我，没有必要的前提下，我不会去看别人的记忆！”柏以丹抬眸，目光怔怔地盯着他。
她看见张三郎眉心狠狠蹙了起来，一脸纠结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她以为张三郎不会说话，刚要开口就听见他冒出一句：“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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