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是你故意为之呢？要想侵害也不是没有办法！反正你有的是手下。”王青山目光幽幽望着她。
柏以丹：“……”
这会儿发挥他的机灵劲儿了！
柏以丹忍住想要把他脑袋给拧下来的冲动，踮起脚尖，一把抓着他衣领。
“我最后说一遍，她不是我杀的！再问下去，你这帽子现在就可以摘了！”
“有，有话好好说，本官是个斯文人……”
“前两天还去逛青楼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斯文。”
柏以丹嫌弃地甩开他。
王青山立马瞳孔一缩，他逛青楼的事儿，怎么也被她知道了？
“那个，就、就没必要派人跟踪本官了吧？本官可是站在你这边的，不可能会联合别人害你。”
“人心隔肚皮，凡事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去查吧！不想你县衙里出现第十五具女尸的话。”
王青山整个脸色都不好了。
他都是今早发现贾佳丽死了之后，才从师爷口中听说，这已经是第十五具女尸了……
这柏以丹又是怎么知道了！？
王青山望着柏以丹吞了口唾沫，铁青着张脸，一脸委屈地问道：“是不是县衙早就在你的掌控之下了？”
“你猜……”
王青山一噎，委屈道：“本官是真的没有办法啊！县衙的衙役一直在查，却没有个结果！他们根本不对男人下手，我们没有机会抓他！”
可怜巴巴地冲着柏以丹眨眨眼，老脸不打算要的王青山，又一次压低了声音。
“你这么厉害，要不帮本官破破案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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