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殊简单地问了句，“你们俩都是法文专业的，这很冷门，当初怎么想的？”
他旁边的那位姑娘羞红着脸，“说来惭愧，刚开始觉得法国浪漫，是为了跟法国男人谈对象才学的，结果没想到国内这个专业需求量并没有那么高。”
“那你呢？”
商牟殊又问了千依依身侧的那个三观及正的小丫头。
“陪她咯！”
她抬眸看了眼商牟殊身侧的女孩，“那个时候没目标没计划，和她关系又很好，就想着一起了。”
“那现在呢？”
商牟殊意有所指地又问了小丫头。
小丫头推了身侧的碗，前倾了身子，正色道：“现在出入社会了，自然是现实点了，说什么理想目标的那也是丝毫不切实际的，我现在就想找个还算体面的工作赚钱，就这样。”
千依依直接揽住小丫头，“你这性子我喜欢，有一说一的不做作，我很欣赏你哟！”
见状，商牟殊直接合上了手上的文档，将自己的名片分别递给了两姑娘。
“一个星期后到这里来找我，我会给你们提供良好的就业环境！”
两小丫头接过名片，属实吓了一跳，“你、你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商牟殊！商……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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