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站在她后面尽职尽责充当护卫的叶青，叶黎没想明白自己哪里惹到这个小祖宗了。
这还真是个小祖宗，虽然现在已经比一开始的时候好很多了，智商似乎到了10岁孩子的样子，但还是很难伺候。
不过，眼下不是个适合哄人的机会。
悄悄对撇着嘴的叶青做了几个口型：“乖，别闹。”
叶青看到了，将脸扭了扭，不再看她。不过叶黎感受到的委屈情绪到底是消散了些。
好在也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
左夫人沉浸在回忆中，左逸之亦然。
“我们现在，很少来往了。”
良久，左夫人终于说了一句。语气听起来淡然平常，细听下却隐藏着丝丝颤抖和压抑。
叶黎没有说话，她在等，等左夫人继续说。
或许是情绪在各种打击下崩溃，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又或许是空气刚好安静。
左夫人说话的语速偏慢，每个字都咬字清晰，是一种让人舒适的说话方式。
但此时，她的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语调虽然是平平的，但可以明显听出压抑过的痕迹。
“我的师兄喜欢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第一次提出来的时候，我尚未婚配。但那时，我便已经拒绝了他，告诉他我心有所属。他问我属意之人是谁，好让他死心，我说是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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