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现在让他娶媳妇儿就成。
他的力气抱个娃娃稳得很,看着抱在怀里的小媳妇儿。
想了想,旋即又问:“为啥只有我一个有媳妇儿呢?哥哥们和弟弟都没有哩?”
向氏肚子都笑疼了,她索性搂过假哭了几声,有点不好意思的儿子。
语气很是诚恳:“因为小五是个乖孩子!伯娘怕小五被其他人抢回家做女婿了,小五要不要做伯娘家的小女婿呀?”
五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看着翠花的表情,见他娘点头。
他也就爽快的应了,还问:“那我也叫伯娘是娘吗?”
向氏差点就要点头同意了,看着翠花一脸不善的模样。
强行压住心里的兴奋:“嗯,等小五娶了虎妞以后再改口吧,你看,现在虎妞都还不会说话呢,也不会叫婆婆呀,你娘多吃亏啊!”
老婆婆.翠花:她今天就不该来这趟,她的儿子太好拐了!
看过了小媳妇儿,在卫国公府吃过了晌午饭。
翠花又带着五头去了趟娘家,让独宠五头一人的胡老爹,再宠宠娃。
张氏往车厢里看了半天,没看到小六下来,问:“怎么今儿只带小五一个回来呢?”
翠花给她娘使眼色,等胡老爹带着五头玩去了,才把最近儿子想爹,情绪大变的事儿,给她娘学了一遍。
叹气:“小六想爹,那是说哭就哭,我将就他多一些。小五吧,我还哄他说,等他能举起一百斤的石头,他们爹就回来了。
这孩子前不久终于能举起一百斤的石头了,可爹还没回来呢!前几日大哭了一场,今儿我特意陪他出来耍的,哪儿还能再带小六啊?”
张氏也心疼外孙,她表示理解:“今日让你爹带着好好耍耍。”
胡老爹,带大了三个儿子,又带大了两个孙子,带娃还是很有一套的。
他先带着五头去骑了两刻钟的马,逗得五头在马背上哈哈大笑。
他的黑黑现在长得很高,平时都是武师傅带着他们骑,府里也没村里这般宽敞,可以跑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骑马回来后,胡老爹给外孙洗脸,换了干净的衣裳,吃了一个大梨。
然后从家里的地龙池里,捞了一桶地龙让外孙拎着。
他自己抄起一张渔网,和外孙去他的鱼塘里,下饵捞鱼了。
鱼塘里的鱼,习惯了地龙投喂,一点戒心都没,轻轻松松让祖孙俩捞了十多条肥鱼上来。
“家公,家公,这个鱼真笨,哈哈哈,好好耍!”
“小五,这鱼你想怎么吃?家公给你做!”
“嗯,烤着吃?烤的焦黄焦黄的,香喷喷!”
人家两祖孙捞回来的鱼,真没给来福家的做,打算自己动手。
胡老爹亲手杀鱼、去鳞破腹后,拿起木棍穿起来,架在炭火上,烤着吃。
五头自个负责烤一条,他的小脸上都沾上了木炭灰,鱼也烤得乌漆嘛黑。
可他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吃完自个亲自烤的烤鱼,胡老爹还和他去了袁府。
老袁头让乖孙帮忙,给拼图的木块上色。
五头给忙乎得衣裳上,都沾了不少颜料。
晚饭,翠花亲自下厨:糖醋鲤鱼、糖醋排骨、糖醋里脊、鱼香茄子、烤羊肉包子、手抓羊排等。
大多都是糖醋味儿(儿子的口味),直把老袁头和胡老爹吃得酸掉牙。
可孙子还一个劲的吃得香,还给他们夹了不少。
孙子满满的爱啊,只能是吃掉了。
母子二人,天擦黑才回到忠勤伯府,他们以为六头不知道。
可当晚双胞胎睡觉前,六头对哥哥说:“哥哥,你别难受了,爹和哥哥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再哭,娘也要哭了。”
五头被独宠了一日,很是满足,这会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我不哭了,弟弟,你以后也不哭!”
兄弟俩拉钩,以后想爹和哥哥都在心里偷偷的想,再也不能想得哭啦。
唉哟,他们可是大孩子了,哭出来,太丢脸啦。
懂事的孩子连闹腾,都是短时间且小范围的。
翠花暗暗告诉自己,她家不能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不仅自己要注意,还给黑娃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把自己的育儿心得,详尽的告知了男人。
可惜黑娃没有心电感应到,媳妇儿和儿子对他的思念。
航行的日子又和儿子们住一个房间,进出空间也就不那么方便了。
媳妇儿写给他的信件,他都是隔几日利用蹲茅房的时间快速浏览的。
海航实在太无聊了,他们这些人只得自个给自个找乐子了。
甘薯干儿当零嘴吃实在是太美味了,自己的吃完了,就惦记着别人口袋里的。
也不知道谁提出来的,在标枪的枪身上缠了长长的麻绳,对着偶尔跳出海面的海鱼练习投掷准头。
用准头来打赌,用甘薯干儿做赌注。
好好的海鱼,囫囵个打捞起来的它不香,非得用如此血腥残暴的法子。
甲板上,一群水军正在围观,时不时,人群里或是唏嘘声,或是赞美声。
“哎,差点,就差一点就中了,疯子,你能不能把稳一些!我都输掉八根儿了!”
“好耶!大胖,你真牛,你这准头没得说!咱们今晚的宵夜就靠你了!”
“嘿嘿,那是,咱们水军里,要论这个准头,我大胖也是排得上号的!赢来的甘薯干儿我可要占大头的。”
“将军,您瞧见了吧,这小子,一点都不谦虚啊!咱找个人来治治他!”
“伯爷,伯爷,您也来露一手呀?”
“就是,就是,伯爷,咱们还见过您的工夫呢?怎么说,这标枪也是您打造出来的呀,没道理,您用不习惯它吧?还是您怕咱们赢光您的甘薯儿呀!”
“伯爷,上,给这没眼力见的家伙,瞧瞧您的手艺!”
黑娃运气,他有屁的手艺和准头!
要是他婆娘在此就好了,不给这群家伙一个好看才怪!
“你们这些臭小子,我可不和你们比蛮力,哼,我让我们秦柯小将出马,秦柯,给这些兵哥哥一个好看!”
秦柯巴不得呢,这可太好玩儿了。
他还笑嘻嘻的问:“哥哥们,甘薯干吃多了要放屁,可有其他的彩头呀?”
“哟呵,小孩,你还挺自信哈,将军,您就说吧,出啥彩头!”
这群兵油子,连彩头都舍不得出,高怀瑜笑骂:“你们要是连半大小孩儿都比不过,爷就把你们踹下海当彩头!”
“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这个彩头不错,秦柯,给你伯伯我争口气!”
“伯伯,您瞧好咯!”
秦柯甩甩手臂,走到了甲板上,举起了手里的标枪,眼睛在海面上巡视着,过了一刻钟未动。
突然,他往右腿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标枪飞了出去。
随着标枪和长长的麻绳,眼睛厉害的,已经看见了被标枪射中的海鱼。
“哇喔,这小孩,这力气不得了啊,这么大一条鱼,居然给穿透了!”
“不得了不得了,这准头也没谁了!”
秦柯确认得手后,迅速拉回了标枪,带起了一头十多斤的海鱼,海鱼的尾巴还在垂死挣扎着。
他得意得就差翘尾巴了,他的准头可是一枪一枪给喂出来的,挑衅的看着对面二号海船。
一群兵油子对他树起了大拇指:“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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