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邪道:“侍到他来此之时,老叫化准备相助聂仙儿一臂之力,和他硬拼一战,如若是幸而把他击毙,也可除去武林一大祸恶。”
宇文邕叹息一声,道:“花无欢是何等人物,岂能计不及此,如若在下料断的不错,花无欢明日午时,必将率领极多的高手而来,在下原来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入之身,玉碎灵堂,既可为徐大侠报仇,亦可为武林除一大害,但因徐大侠未死,这计划必得从新改变一下才成。”
孙不邪奇道:“你那玉碎灵堂的计划,怎么老叫化一点也不知道?”
宇文邕歉然一笑,道:“这计划不但孙老前辈不知,就是无为道长,也不知晓。为了确保秘密,除了在下之外,只有闽滇二贾知晓……”
孙不邪嗯了一声,接道:“现在你既然说了出来,总该说给老叫化听听吧!”
宇文邕道:“老前辈不要误会,在下让闽滇二贾知晓此事,实因有着借重他们之处,不得不说明内情了……”
语声一顿,接道:“闽滇二贾聚敛之丰,当今武林中无出其右,算上那花无欢,也未必能强过闽滇贾,不过,世人只知他们聚敛金银珠宝,却不知他们无所不收。在下那玉碎灵堂之策,也是得知两人收藏了一种‘破山神雷’之后,才动此念,老前辈大概还记得百年前一位破山老人的往事,那人终身喜爱火药,创造出破山神雷,曾在一场搏斗中施放出手,使当场三九二十六名武林高手,全部伤亡殆尽。因为神雷威力强大,使破山老人四名弟子,也死于当场,那老人虽然独逃劫难,但也身受重伤,半年后伤重而殁,遗留下两颗破山神雷,却为闽滇二贾收藏了起来。”
孙不邪点点头,道:“老叫化也知道这件惨事。”
宇文邕道:“闽滇二贾得到那仅有的两个破山神雷之后,因它过于恶毒,把它藏于铁盒,埋之地下,徐凤眠死讯传出,两人报仇心切,突然想到了两个神雷,竟然把它取了出来,带在身上,包东把此事告诉在下之后,在下才安排玉碎灵堂之计,准备和那花无欢同归于尽在徐大侠灵堂之上。”
孙不邪道:“老叫化明白了,闽滇双贾准备施用破山神雷,和花无欢并赴黄泉。”
宇文邕叹息一声,道:“老前辈太低估花无欢,以他的武功和机智,咱们纵有杀他的利器,只要被他瞧出破绽,早作戒备,他还有逃出大劫之可能。如若咱们运用神雷不当,又必会为他瞧出破绽,因此,杀他之法,要使他在全然不觉中,神雷突然爆炸,才能伤他。”
谈话之间,无为道长带着闽滇二贾,行入室中。
闽滇二贾进入室中,四道目光一齐投注南宫冰的身上。
两人虽然认清了那确是南宫冰,似是心中还是不敢相信一般,揉揉眼睛,又望了南宫冰一眼,愁苦,哀伤的脸上,才泛出一丝笑容。
南宫冰看到两人双目红肿,满布血丝,包东那便便大腹,也似是小了甚多,原本满脸红光的脸色,也变得一片苍白。
包西一张脸,更是难看,有如枯木一般,青中透黄。
南宫冰目睹两人形象,想到他们内心之中的煎熬,亦不禁为之黯然、缓缓站起了身子,行到两人身前,柔声说道:“苦了你们啦。”
包东微微一笑,道:“现在好了,不知几时可见到大哥之面?”
南宫冰道:“明日午时之前,你们就可见到他了……”
突然一皱眉头,接道:“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们他改装的形貌,你们也不能和他招呼。”
包西一向冰冷的面孔上,也现出难得一见的笑意,说道:“咱们只要知晓大哥还活在世上,那就够了。”
原来,无为道长已把部分内情,先行告诉了闽滇双贾。
宇文邕举手一招,道:包兄,两位请过来坐。”
包东、包西心中痛苦尽消,依言行了过去,道:“宇文兄有何指教?”
宇文邕道:“适才在下和孙老前辈谈起咱们玉碎灵堂之策,如今徐大侠还活在世上,这法子自然也不能用了!”
包东道:“我们那徐大哥一向推崇宇文兄的才华,如何处理,还要宇文兄做主了!”
孙不邪接道:“不论玉碎灵堂之策,是否还用,老叫化子还想听听准备对付花无欢的法子!”
宇文邕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奇妙之法,只是咱们陪花无欢同死,方法是由在下和包兄各带一颗破山神雷,和花无欢动手相搏,再动手引发神雷,双方一齐粉身碎骨。”
孙不邪叹息一声,道:“你们该早把这法子告诉老叫化,由老叫化怀神雷和他们动手,老叫化已经形将就木,不凶死,也再难活得几年,能和花无欢同归于尽,死得光光彩彩,也好博得后世美名,你们两位都还在壮年之期,怎能轻易言死?”
宇文邕笑道:“在下想过,如以武功而言,老前辈和花无欢动手,那是最好不过,只是老前辈和无为道兄,都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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