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眠伸手取下人皮面具,道:“区区便是,四位找在下有何教言?”
武林四大贤八只眼睛,一齐盯在徐凤眠的脸上,瞧了一阵,齐齐点头,道:“果然是徐大侠。”
济南秦士廷当先站起,道:“徐大侠就在身边,我等竟然不知。”
言罢,抱拳一揖。
朱文昌、尤子清。许诗堂齐齐起身,抱拳作揖。
徐凤眠起身还了一礼,道:“在下如何敢当四位老前辈的大礼。”
朱文昌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徐凤眠复又带上人皮面具,道:“晚辈正在和百花山庄中人物周旋,不得不暂时隐起身份,还望四位老前辈多多原谅。”
秦士廷道:“唉!徐大侠年不及弱冠,也不为恩牵怨缠,但却挺身和百花山庄为敌,这其间,只为大是大非,我们活了几十年,既不能兼善天下,又不能独善其身,当真是白活了。”
龙耀扬心中暗自笑道:奇怪啊!这徐凤眠果然有惊人的魔力,连这四个从来不卷入武林是非的四大贤人,竟然也有助他之心。
但闻尤子清接道:“我们几番研商之后,觉得应该助你徐大侠一臂之力,也为武林同道稍尽绵薄,只因其间,还有几点不明之处,必得见到徐大侠先行问个明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凤眠心中忖道:“这四人生性之怪,虽然未必绝后,倒也称得空前,他们身受那花无欢百般折磨,就算不为大义,也该为私仇找那花无欢算帐才是,但四人研商几日后,仍是解决不了此事,还要找我问个明白,不知要问些什么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四位有何见教,晚辈洗耳恭听。”
武林四贤相互望了一眼,齐齐说道:“我们四人,原想以淡薄名利之行,影响我武林同道,不再为名利争执,若干年后,武林中争名夺利之心,希能为之稍减,所以,我们四人协议,除了受到致命袭击之下,就算挨上几拳、几脚,也不和人动手,更是不能插足于武林恩怨是非之中。”
徐凤眠心中一凛,暗道:“原来他们有这佯的宏大心愿,武林回贤之名,实非幸至。”
但闻朱文昌接道:“我等之行,初时被人讥为痴呆,但我等也不放在心上,仍是我行我素,不管别人讥笑,十年之后,果有功效,被武林人尊称四大贤人。”
徐凤眠道:“四位的宏大心愿,非大贤大仁之人,如何能够办到。”
许诗堂道:“徐大侠夸奖了。”
徐凤眠道:“晚辈是由衷之言。”
许诗堂叹息一声,道,“武林四贤之名,传扬于江湖之后,我等心中还暗暗窃喜,以为再过上三二十年,走可使武林争名夺利之心,为之淡了下来。哪知事与愿违,我等除了得到那四大贤人的虚名之外,对武林却是毫无帮助,依然是到处有凶杀,恶斗、逐名争利,我等耳闻、目睹,很多事情都使人不能不管,但我等又因立下的心愿,不忍中途抛废,这才改变约晤时地,以使眼不见心不烦。”徐凤眠心中暗道:原来他们也是血性之人,我还道他们是心如古井无波的无为之人呢!
只听秦士廷接道:“但自上次我等身受百花山庄花无欢的一番虐待之后,再证诸数十年来的江湖情势,觉得我等心愿,全无作用,江湖杀戮依旧,而且是越来越见激烈,因此,我们不得不重行论辩我们这等独善其身的行为,是否错了。”
徐凤眠道:“四位老前辈辩论的结果如何呢?”
朱文昌道:“我等苦行数十年心愿,一旦弃之,甚觉可惜,但眼见江湖杀戮更烈,实不能再坐视下去,花无欢一代枭雄,才艺双绝,但他却不肯为善,我等既无能影响江湖上息手罢争,是否应挺身而起尽余年心力,为江湖正义,竭尽绵薄。”
龙耀扬一拍手,道:“不错,四位如能早二十年生出此心,今日江湖,也许不是此番形势了。”
秦士廷道:“就算我等全力施为,也不是花无欢敌手。”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四位总有一个决定吧!晚辈极愿知晓,不知是否可以见告?”
许持堂道:“我等如有结果,也不会这等天涯觅踪,追寻你徐大陕。”
徐凤眠惑然说道:“四位老前辈找我徐凤眠,究竟是为了什么?”
朱文昌道:“咱们想问徐大侠两件事。”
徐凤眠道:“好!诸位请说吧!徐凤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文昌道:“徐大侠和花无欢双雄相斗,原因何在?”
龙耀扬道:“这话问得很奇怪,那花无欢为害江湖,到处杀害武林人物,谋霸统一江湖,徐大侠抱悲天悯人之心,和花无欢搏斗于江湖之中,一正一邪,一目了然……”
朱文昌道:“这个我们知道,但心机深沉的人,一向是不到最后,不让人瞧出用心,我们和徐大侠谈话,龙兄最好不要插嘴。”
徐凤眠目光转动,缓缓由武林四贤脸上扫过道:“在下初入江湖之时,曾经陷身于百花山庄之中,承那花无欢看得起我,任以三庄主身份!”
朱文昌道:“这个,在下等曾听人说过。”
徐凤眠道:“我徐凤眠如若依靠于百花山庄,那是何等威风,但徐凤眠却离开了百花山庄,而且和花无欢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流浪于江湖之上,身经了无数凶险,如若有原因,那就是在下看不下花无欢那等恶毒的手段。”
朱文昌道:“第一件事的原因,咱们已经知晓,还有一桩事,请教徐大侠。”
徐凤眠一皱眉头,道:“四位老前辈还有什么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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