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眠、南宫冰、花无欢、红芍夫人等,依言而行,紧追在宇文邕身后。
走到那岔道所在,宇文邕突然向左面转去,徐凤眠等也只好随他折转入左面石道而行。
又行十丈,景物突然一变。
只见数尺宽窄的石道,突呈开阔,成了四五丈方圆一片平地。
宇文邕从怀中摸出了一支火烛,燃了起来,光亮大增,以几人目力,已可见四面景物。形势。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人果然老谋深算,竟然带有照明的火烛。四面看去,只见那周围石壁上建凿有很多石室,暗中一数,竟有六间之多。
每一座石室都有一扇铁门,三座铁门紧闭,三座铁门半掩半启。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宇文兄,这几间石室,想来定是那巧手神工包一天替那十大杰出高人安排的住宿之处了。”
宇文邕道:“在未进室中察看之前,兄弟也无法说出室内景物……”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有一件事,兄弟不得不事先说明,包一天建筑这座禁宫,乃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不是兄弟危言耸听,这座禁宫中每一处地方,只怕都有着巧妙的机关,一不小心,即将为那机关所困,诸位最好行动之前,让兄弟领先带路。”
花无欢道:“如果那室中有什么珍贵之物,宇文兄即可自行先取,余下宇文兄不要之物,再给我等分用。”
宇文邕冷冷道:“如若论武功,在下非你们双方之敌。”
花无欢接道:“但宇文兄却自恃精通机关、建筑,控制了禁宫出入之门,迫使咱们就范,听候宇文兄之命。”
宇文邕道:“在下决无此心,也不似你花大庄主刀附贪心,三足鼎立,各取所得,必求公平。”
花无欢道:“如若这禁宫之中,确有异物,但也未必佬价值相等,一重一轻,又是如何一个公平之法?”
徐凤眠口虽不言,心中却是很赞同那花无欢的说法,暗道:这话倒是不错,物品价值既不相同,如何能公平分取呢?
宇文邕似乎已然猜到徐凤眠心中所思,目光转动,缓缓由花无欢脸上转到了徐凤眠脸上,说道:“此刻阁下心中所思,只怕与那花大庄主一般模样了,禁宫存物各不相同,如何使三人所得相等?”
徐凤眠点点头,却未多言。
花无欢道:“宇文兄如无高见,在下倒有一个办法。”
宇文邕道:“好!那就请花大庄主先说。”
花无欢道:“咱们把取得之物,放置一处,宇文兄既与咱们分居三个组织,那就不妨各自派出一个人,在同一距离,同一号令之下,各自动手去抢,何人抢得,那物品就归何人所有。”
宇文邕仰天打个哈哈,道:“你花大庄主的武功,强过在下,这位不肯暴露真正身份的兄台,武功也比咱们高强,何况,花大庄主加上唐太姥姥、红芍夫人,共有三人,这位兄台也是两位合伙,区区吗?只有一人,势不均,力不敌,众寡不同,动手去抢,岂能算得公平吗?”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不用兄弟之策,倒得请教宇文兄有何高见了?”
宇文邕道:“在下之意,是不斗智力,焰们各凭运气,取其所得。”
徐凤眠心中虽然想不通宇文邕心中所思,但却一直隐忍不言。
花无欢冷冷接口道:“宇文兄最好能说明白些,也好让在下一长见闻。”
宇文邕道:“和花大庄主之见,大同小异,花大庄主只是要收集禁宫中一切存物,在下却要先收集三件存物,然后,兄弟由袋中摸取制钱,多则三枚,少则一枚,两位轮番先猜,余下一数,算在下猜得之数,猜中之人,可以先由三件收集物品中选取一件……”
花无欢道:“还有两件,又应该哪个先取呢?”
宇文邕道:“剩下两人,猜拳分胜负,胜者先取。”
徐凤眠心中暗道:若是其中无弊,倒不失一个公平办法。
花无欢摇摇头,道:“这办法不好。”
宇文邕道:“哪里不好了?”
花无欢道:“武林中斗智斗力,各逞豪勇,哪有凭运气分取物品之理。”
宇文邕道:“有一件事在下必得再说明一遍,此刻,咱们的处境,是一个生死与共的局面,不论哪一位暗算哪一位,所有之人,都再难出这禁宫之门了,饿毙于斯,纵然得到禁宫之物,那又有何用呢!”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如若你这法子不够公平,就是我花某不杀你,别人也不会饶你。”
宇文邕道:“此刻,咱们三足鼎立之势,不但在下最为孤单,武功也最弱,不论你们哪一方面出手,都可以置在下于死地,不过,除了在下之外,诸位却都无开启禁宫之能,这就是在下唯一的保障,除非诸位都想留下禁宫陪葬,那就另当别论了。”
红芍夫人怒道:“宇文邕,我们不会笨得一下把你杀死。死亡虽不可怕,但活罪却是难受得很,我不信你是铁打金刚,铜铸罗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徐凤眠心中虽然很急,但却怕花无欢从声音之中听出自己的身份,只好默然不言。
花无欢望了徐凤眠和南宫冰一眼,心中暗道:这两人不知是何许人物,好大忍性,竟然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好!花某姑且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