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眠接道:“不错,他们把姐姐囚禁在一座密室之中,被姐姐逃了去,为了此事,什门一一直心下难安。”
聂仙儿淡淡一笑接道,“不用替他们求情,我如果要杀闽滇二贾,就算他们有十条命,也难再活在世上了,我本无记恨他们之心,他们认你作了龙头大哥之后,这笔小小的怨恨,早已在我的心中一笔勾去了……”
徐凤眠道:“姐姐纵然大量包容;不再怪罪他们,但小弟也要他们到姐姐面前来负荆请罪。”
聂仙儿道:“不用了,他们并不是很坏的人……”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那时姐姐的武功,自顾不暇,自然无能再顾到兄弟你了。唉!我带你离家出走,使你这宦门公子,卷入江湖的恩怨之中,午夜梦回,扪心自问,心中这一份不安,定非你能了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凤眠笑道:“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如不是姐姐带我离家,小弟岂有今日这点成就,何况,当时是我缠住姐姐不放,要随姐姐离家,姐姐何咎之有,小弟此刻,急欲知道的,是关于姐姐的事。”
聂仙儿道:“姐姐被闽滇二贾关入那座密室之后,不久就被人救了出来……”
徐凤眠心中一动,接道:“可是那七星郎君救了你?”
聂仙儿点点头道:“不错,其人武功绝世,只是生性孤做,目空四海、眼中无人,唯独对我,爱护有加,一往情深……”
徐凤眠自言自语地接道:“我有些明白了。”
聂仙儿凄凉一笑,继续说道:“他救了姐姐之后,带我去洗心茅舍……”
徐凤眠突然想到聂雪菇的尸体,五年前一幕旧事,突然间展现脑际:那衡山脚下,修竹丛中的洗心茅舍,那骨瘦如柴,冷漠不近人情的白发者妪,聂仙儿孤身一人,拒挡强敌的恶斗……当下说道:“雪姨的尸体,还在那洗心茅舍之中,姐姐可曾见到吗?”
聂仙儿点点头,道:“故人情深,那洗心茅舍主人,虽然当初只允我等候七日,但我却过了期限甚久,原想七日限满之后,以她冷僻的性格,再也不会照顾家母的尸体,哪知她竟照顾的十分周到,家母尸体丝毫无损。”
徐凤眠想到昔年雪姨对自己呵护借爱,情意如海,想不到短短数月相处,一别竟成永诀,不禁黯然流下泪来,说道:“雪姨的尸体现在何处?小弟该去拜奠一番才是。”
聂仙儿道:“我和七星郎君,赶去洗心茅舍,见家母遗体完好如初,才放下心来,本想遵照家母遗书,把她尸体送往沉燕谷,但却为洗心茅舍主人所阻……”
徐凤眠接道:“现在呢?雪姨尸体存放何处?”
聂仙儿道:“仍在洗心茅舍之中。”
徐凤眠道:“姐姐,为什么不把雪姨尸体安葬起来?”
聂仙儿道:“那时姐姐处境仍危,天下武林人物,仍在追捕于我,随时会遇上强敌动手,担心损伤到家母尸体,那洗心茅舍主人,既然无心逼我搬迁,也乐得留在那里了。”
徐凤眠道:“以后呢?”
聂仙儿道:“姐姐又被几批江湖人物发觉追踪,但都为七星郎君所伤。”
徐凤眠道:“那七星郎君对姐姐很好了。”
聂仙儿叹息一声,道:“平心而论,他对我呵护爱惜,无微不至,姐姐得他数度相救,如非有他保护,今日只怕难再见到徐兄弟了。”
徐凤眠望了聂仙儿一眼,欲言又止,缓缓垂下头去。
聂仙儿接道:“那七星郎君发觉姐姐武功不高,在江湖之上走动,随时有性命之危,就带姐姐去求见一位息隐多年的老前辈,费尽了心机,苫求数日,才得到了那位老前辈的答允,把我收留门下……”
徐凤眠接道:“这就奇怪了,七星郎君那时武功强过姐姐甚多。为什么不肯自行传授姐姐的武功,却要跑去求人?”
聂仙儿道:“因他的武功路数,和我所学不同,学起来事倍功半,纵有所成,也有限度,他为我筹算,才去求那位老前辈收留于我……”
徐凤眠道:“姐姐此刻的武功,似乎尤在那七星郎君之上,想来传授姐姐武功的那位高人,定然是超凡入圣的人物了。”
聂仙儿道:“这个,恕姐姐不能告诉你了。”
徐凤眠奇道:“为什么呢?”
聂仙儿道:“那人收留姐姐之时,曾经约法三章,第一是她只能传我武功,但却不准正式拜师,也不承认我是她门下弟子。”
徐凤眠道:“这人很怪,第二件又是何约法?”
聂仙儿道:“第二件是不许我说姓名、住址。第三件是我不能把她传授于我的几种绝技,转授给别人。”
徐凤眠道:“江湖之上,各大门派,都望他本门武功,发扬光大,吸收人才,传授绝技,那人不肯让姐姐把她的绝技传诸后人,当真使人费解。”
聂仙儿道:“姐姐在初学之时,也是作此想法,但后来才知道不能怪她。”
徐凤眠道:“那是为了何故?”
聂仙儿道:“因为有几种武功,手法太过恶毒,不能流传于世,如是艺传非人,流害极大,因此,那位老前辈才决心绝传于世,不愿它流毒于武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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