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朝着秦昱所在的方向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秦昱会意，立刻让周天明找一个人，去帮忙记录苏方伟民所透露的信息。
舒云的审讯还在继续，她状似无意地绕着审讯室走了一圈，实则在路过二人的时候偷偷地让他们吸入了些她之前我空间里翻出的小玩意。
因为多了个女儿要养，舒云之前好好倒腾过一次空间项链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整理过一次。
刚刚她用在二人身上的，就是千奇百怪小物件之一的“真言粉”，那么丁点大的一小瓶，当初就花了舒云许多银子。
据说是能让人暂时陷入意识混乱的状态，意志越不坚定或是心理防线越弱的人，越容易被迷惑。
舒云之前整治于红兵他们的时候所用的幻灵符她其实还有，用幻灵符也可以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可一来是幻灵符等级较高，有些难炼制；二来是舒云手上也还只剩下两张了，并不舍得给他们，况且这样的情况下也不适合施展符咒之术。
舒云前期铺垫得好，“真言粉”被苏艳和方伟民吸入后，他们在舒云的引导下，仍然是一副状若癫狂的模样，口中吐出来的话更让人觉得他们已经彻底崩溃了，没有人知道是舒云在其中动了手脚。
他们招供速度之快，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整个过程都暴露于人前，没人看出有什么问题。
想不明白的人只得感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毕竟舒云也就是动动嘴皮子，寻常作奸犯科且胆子大的人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招供。
就算是这二人露出了破绽，也不可能让人这么快就承认才对啊。
找不到理由，却又直面事实。
于是，他们自己就脑补出了各种合情合理的解释。
舒云在继续审问苏艳和方爱民，秦昱和周天明也没闲着。
秦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周天明，“……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老周，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也是出于谨慎。”
在关乎家国大事和人民安全的事情上周天明一向拎得清，他家里也是老革命出身，他的童年也在战乱中度过。
纵然他对秦昱瞒着他，越级办事的做法有些许不满。
可这些个人情绪在大是大非面前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若不是秦昱发现了方伟民的问题，别说他难辞其咎了，方伟民那伙人必然会做下更多祸事。
周天明可以想见，若是真让他们的炸桥计划得逞了，那么不止是会有来往于大桥上的人葬身海底。
他甚至难以想象这些丧心病狂的人的所作所为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此刻，周天明再看向隔壁审讯室中坐着的方伟民，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他对秦昱摆摆手，说道：“秦昱，你不用解释。你是什么人我也有几分了解，你是对的。”
“你不仅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更应该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也要跟着方伟民犯下大错啦。”周天明对着秦昱道了声谢，“既然事情已明，那么等下拿到那些人藏匿的地址后，还需要你安排人和我这边的人一起行动。”
秦昱说道：“我和舒云晚上会照常和‘山鹰’见面，你们现在完成布控，入夜后再一网打尽。”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会对外称方伟民今天去出差了，那几个一起去抓他的人也会一直待在局里，于家那边……”
“于家已经有人去处理了。最迟下午，关于于卫海的处理结果就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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