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太麻烦了,要我,不如绑上石头沉进南陵江,又快又安全。”诸葛太一很蔫坏的搭腔,他对胖墩有很深的怨念,因为这王鞍一进屋就把他的巧克力,蛋糕啥的都给『舔』了一遍,对,不是吃,是『舔』了一遍,然后还很真的递给他,问他吃不吃,把诸葛太一气的差点没背过气。
“呜哇……”
显然听到我们对话的胖墩嚎啕大哭,抱住司徒冬夏的胳膊就不撒手,“不要把我绑上石头沉进南陵江,我听话还不行吗!我知道错啦!”
司徒冬夏不能忍,嗔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联手恐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有意思吗?乖,不哭,没人会把你沉进江里的。”
我直翻白眼,冲过去一把扭住试图趁机揩油的胖墩耳朵,“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胆敢对我的女人做出什么下流的动作,今晚我们就吃烤『乳』猪!”
胖墩『揉』了『揉』脸,“哼,又是沉江,又是生烤,吓唬谁呢,真当我是五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屁孩?你的这些威胁,我老爹从跟我到大,我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我被彻底气乐了,拍了他脑袋一下,“再抬杠抽你,老实交代,你老爹老妈是干嘛的。”
胖墩『揉』了『揉』脑袋,“我爸是收漳,我妈……家庭主『妇』。”
“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他们的名字。”
胖墩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纸条上只有一排字,言简意赅——如果你从我儿子那里收到这封信,就明你是有缘人,麻烦你替我照顾张亨,也许三五,也许一年半载,总有再见之日。
落款:张强、萧凤。
在两个名字中间有两颗爱心,爱心中间是一箭穿心。
“**!”
我直接就暴躁了。
这他妈什么鬼!
怎么着就要替你们照顾孩子了,还一年半载,我很闲啊?还迎…你们谁啊!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吗?!你们这是遗弃,遗弃啊混蛋!
诸葛太一从我手里接过纸条,面『色』有些凝重,“丧尸强,单刀凤……门十三位老大中的两个。”
门?
我猛然想起。
华夏十二柱中确实有个门。
“我饿了,姐姐待会咱们吃火锅好不好?”胖墩……或者张亨摆出一副真烂漫的模样。
司徒冬夏笑着点头,“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告诉姐姐,你几岁了。”
“八岁。”
“你知道爸爸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张亨点头,“南陵山吧应该。”
“南陵山?那有什么?”我发愣。
张亨一本正经道:“妈妈经常,人生除了床与厨房,还有诗和远方。”
我差点没摔了。
感情……这二位是来南陵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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