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缘无故，我是超级廉价劳动力。”
观鱼可笑地只能以这种方式来体现自己的独特性。
“我每个月，在公司当小助理，然后家里的一切家务都要干，就两千块钱。”
啊？
这个柴峻横……也太那个了吧！
一听这话，连柴养松脸上都挂不住了。
还以为自己这儿子终于开壶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回事。
“那你还给他打工？是找工作不自信，还是特意要留下的？”古蓓接话。
“不是的，我也在找工作，也在学习设计。”观鱼眼底的难过一闪而过。
失意的人，有时候就是会喘不过气来。
“半路出家，学设计？”李莹扬眉，倒不是觉得荒谬，只是觉得不太合适，很困难。
观鱼沉默点头。
正常人都不会看好她。大概只有古从楼和乔豆豆会觉得惊奇和期待。
“啊，既然你和小横、小楼走那么近，年轻人好交流，也算是朋友了。有些事情想问你。”柴养松总能自然过渡到下一个问题，不像古蓓和李莹那么突兀。
“嗯。”观鱼应了声。
“依你看，小横现在有没有谈恋爱？或者喜欢什么人吗？他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我们当父母的……你能理解吗？”
观鱼又点头。
但是要不要透露柴峻横的事情，她还在挣扎。
“好像……是有喜欢的人吧。我只是个帮佣，不是很了解。”观鱼捏了一把汗，这种拿别人的事情自作主张的感觉真难受。
“那古从楼呢？”李莹跟着就是一句。
“古从楼好像没有的……”确实，没听说过，“但是阿姨，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些。”
“奥！”李莹冷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