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尼听到这句话反而笑了，他甩开揪着余施水头发的手，又见顺手扯下来的几缕发丝甩掉。
“余小姐，我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来，我这才是第一次见识到了那你隐藏起来的那张脸。如果不是因为我确实在你身上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只凭你搞砸了这次机会，我就可以直接做掉你。”
他走回沙发上坐下来，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精心地修剪之后点燃，慢条斯理地抽儿一口，又缓缓突出一个烟圈。
“这回，我就先放过你，暂时我们就不要轻举妄动了，否则只要你一出现，立刻就会被莫旭然察觉。”
“不过做为惩罚，在蛰伏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训练要翻倍，正好让你彻底熟悉一下你的新身份—余染莫。”
余施水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心底却长长出了一口气。
跟在胡列尼身边这两年，她亲眼看到过他处决那些对手、叛徒，有时甚至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就抓来一些无辜的人折磨致死。
那些血腥残忍的画面是她每个午夜梦回时最深的梦魇，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梦见安歇受害者的脸都变成了自己。
余施水完全相信刚才胡列尼说的话并不是在吓唬自己，如果现在还在墨国，此刻的她就一定已经身在地狱饱受折磨了。
在余施水离开之后，胡列尼找来了赫勒德。
“赫勒德，我的好兄弟，你给我把余施水这个臭婊子盯紧了，像那天那种愚蠢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我知道了，只是这回引起了莫旭然的警觉，恐怕就算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余小姐只要出现，就还会引发他的联想，毕竟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