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莫觉得自己就像在走高空钢索，无论倾向哪边都是错。
她颓然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一时茫然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电话铃再次响起，依然是莫旭然。
“你还想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还是继续冷嘲热讽？”
余染莫有气无力地问。
莫旭然静默了几秒，余染莫那种带着疲惫和绝望的语气并没有取悦他，反而让他的心被狠狠揉成了一团。
“我只是想跟你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不在榆城，你一切万事小心，等我回来。”
余染莫根本就听不进莫旭然的话，更不用说去分辨那么显而易见的担心。
她冷冷地说：“我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回来才好，没有你的存在，我才有可能过得安心舒服。”
莫旭然知道这是她的气话，也是真心话。
心头像是被一根针刺了一下，又一下，绵绵密密的，一丝丝的痛楚就逐渐连绵成了一片，不断在扩大。
他烦躁地一耙头发，将焦躁的情绪强行按捺了下去，再一次说道：“余染莫，你记住我的话，想要自由，你最好盼着我早点回到榆城，否则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莫旭然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怕再说下去，会让事情向着更不可收拾的方向滑过去。
余染莫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心头泛起了疑云。
莫旭然做事说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究竟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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