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易送资料过来了，夜霂没看先给了张木涵，“涵涵，你看。”
张木涵接过来看了看，耿易他们查到的和她猜想的差不多。
“祁东和李如海他们果然是一伙的，不过，王浩怎么和他们搅合在一起了？”
张木涵看后，又拿给夜霂看。
夜霂有些不解，“涵涵，你怎么就能断定祁东和李如海是一伙的？”毕竟资料上都没有说这么多！
“之前我说过，祁东和李如海很像，两人都长了一双老人的眼睛。”
夜霂点头，这话张木涵是说过，“但是这毕竟只是猜测。”
张木涵摇头，“现在被证实了。”
“怎么说？”夜霂点头，示意张木涵继续往下说。
虽然这次还没查出有李如海的手笔，但是既然张木涵说他们是一伙儿的，那他们就是一伙儿的！夜霂是相信张木涵的判断，只是有些好奇。
“你看这一张，”张木涵抽出一张李如海的背影照，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女孩，“这女孩的身形和王浩的女友，也就是祁东的助理一模一样。”
这张照片他们不是第一次看，但是，因为是背影照，所以他们从来没在意过。
但是，这看到了正脸后，张木涵脑中的记忆一下子就贯通了。贯通后，才发现，她的推理完全正确。
“可是，那女孩正面是这样的。”夜霂抽出另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李如海，他身边的女孩却和王浩女友长得不一样。
“但是你仔细看去，这女孩的眼神是一样的。”张木涵指了指照片上的女孩的眼睛。
夜霂看去，点点头，“不仅如此，还和李如海的眼神一样。”
死气沉沉，犹如垂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