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编剧看了看其他人，然后说了一句，“一切照旧。”
副导演都无语了，满脸黑线的看着导演。导演被看的炸毛，“怎么了？”
“导演，真不是我说你，何苦呢？挣扎了那么久，最后还不是妥协？”副导演说着，摇摇头也离开了，只能说人家是导演，人家有任性的资本。
“哎，你……翅膀硬了！”导演看了看周围一眼，最后趁着没人看的时候，笑的像只狐狸。
张木涵看了看导演和编剧，心下了然，合着是找个由头而已。
“导演怎么了？”夜霂看着张木涵，刚刚他在化妆间换衣服，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大家都撤了。
“戏不改了，”张木涵轻笑。
“为什么？”夜霂不相信，“昨天导演还异常坚持呢？”
“一物降一物呗，”张木涵又是一笑，转身离去。
夜霂在后面跟着追问，“什么一物降一物？谁和谁啊？”
“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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