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充斥着一股我让我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的畅快。我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力量,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力量。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血管与经脉都畅通的无与伦比,血液流窜在里面就如奔腾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拿起了地上的冥伞,插入了身后的腰带内。
看了看周围,将视线锁定在一颗几十丈高的巨树之上。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朝那树奔去!
双脚在树干上连踏了几脚,双手鹰翅一般的展开,全身的血液沸腾,聚力一般涌向双手,迅疾而有力的抓住了树干,手脚并用,犹如人猿,快速的攀爬至树顶。
爬至树顶的那一瞬间,我的视野大开!
一望无尽的郁郁葱葱。一眼千里的林海。仿佛整个神农架原始森林中,只有我一个。远处的天际中,一只展翅翱翔的猎鹰正在盘旋,映景一般发出了嘹亮的共鸣。
那副已经丢失的地图中,神农架的每一个部位都会一一闪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些惊讶,为什么我的的记忆感会突然清晰了?
也许,呵呵,很多也许吧。
我爬至巨树枝桠之下的树干,估摸了一下高度,纵身跃下。
双腿在松软的地面弯曲,四周巡视了一番,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动静。
我叹息了口气,小姐姐到底在哪儿?
在牵牛谷附近寻找了一番,却依旧没有小姐姐的影子。我随即按照记忆往回走,希望小姐姐只是会在我们帐篷那里等我们。
临近中午的时候,远远的望着几只野鸟站在帐篷上,终于验证了我的猜想,我的记忆感提升到了一种让我能够过目不忘的地步了。
可惜的是,帐篷里,我只发现了我们的行李包与那只已经有些发臭的死蛇尸体外,并没有发现小姐姐的身影。
她到底在哪儿?
我开始后悔,当时见到奶奶的时候,忘了问她,以她能让我再次进入另一个世界的能力来说,她应该是知道小姐姐的下落的,这样一想,我忽然轻松了起来。她是小姐姐的奶奶,哪怕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可那么多年的相处,她不会坐任小姐姐深处险地而不去管的。
可惜的是,我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中拥有的太多不确定因素了。
过分的高估,实际上就是一种奢侈的愚蠢行为。
这一句话,也是我后来总结出来的。
在我认为小姐姐不会有危险后,我开始按照记忆中地图,在大脑中模拟出立体图像。锁定好自己的位置后,就按照大约的那个方向朝第三个并未被探索的地方赶去。
那个地方在地图中标注的名字叫陌生。
我在路上就在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会用这样的一个名字来标注呢?可惜的是,在来前,我虽然已经做好功课,却没人能给我解答。
收起了帐篷后,我又简单的吃了些压缩饼干,喝了点儿水。然后稍作休息。背着一个抱着一个的,朝那个命名为陌生的地方开始进发。
深山中的路,几乎都是趟着草,试探着才可以走的。雨后的森林中多潮湿泥泞,我身上的防水服已经在之前追赶龙老头所用的纸人而多处破损,以至于露水与一些虫子蚂蝗什么的钻进了我的衣服里。
一直走到了深夜,我终于接近了陌生的边缘地段。
疲惫与饥饿,让我不得的停下了脚步,寻找了一处小溪旁,我打了些许水,脱去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开始清洗身上的污秽。几十只大蚂蝗已经喝的圆滚滚的从我衣服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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