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的话说的有些重,但很多时候,话不重不入耳。我希望他们能明白,我们输了。
可他的态度让我明白,塔利班份子是永远不会轻易的跟白宫和解的。
又是一番张说于李听,结果当然再次酿成了尴尬。
晚上,我重新的躺在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视野,让人忘怀的那张陪伴我从小到大的床。
回忆着,期盼着,总会忍不住抬头望窗外看,希望那里有一张熟悉的小脸正微笑着敲着床。
往事如烟。思绪万千之中,我明白,大彻者,并非明智者,所以,古人说,人生在世要难得糊涂。
记忆中的我,一直都在追寻着真相与答案。而当我真的知道了这些后反而想回到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
如果说,不是我一味的追求真相追求答案,或许我会变成傀儡一般,或许我真的是一枚棋子而活着。但凡事有利必有弊,那样我也不会如今这般的累。
坎坷曲折的经历往往会让人早些成熟,但成熟的同时,又会失去一些真挚的东西,得不偿失。
原本以为会再梦中与小姐姐相守,遗憾的却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我还躺在床上,就被我妈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她起的那叫一个真早,因为,我看天还蒙蒙的,她就端了一碗鸡蛋面进来。让我赶紧起床吃。
冬天的早晨真的是让人舍不得被窝,而我虽然有过那么两个多月非人一般的经历,但人的身体是有韧性的,我也免不了俗。
冬天起床是个大难事儿,而临近年关也是个大难题,难在要过年了,就必须面临着抉择,不是要不要回程村过年,而是我决定去京城一趟。
他们真的想安逸的得过且过了吗?我不相信。
不杀我,我知道,他们认为我被抽了气运,成不了气候,就将我丢在荒山野岭,自生自灭,可相反,我活过来了,就是不知道当他们发现我如此这般的三元归一后出现,会不会眼珠子都蹦出来?
不清楚,我没见过突破了七两二后会怎么样,也不清楚,那个为了稳固自己的位子,择手段为了唱一出龙凤合的老头城府如何。
我知道,我要小姐姐,我要她。
那天是腊八节。
在家里又待了一天,我拿着我爸给我弄的证件与补办的银行卡后,徒步走到城南,坐车来到市火车站,买了一张北上京城的动车票。
车子是下午的,我独自在火车站附近转了转,并没有那么巧合的碰到熟人,下午三点钟,我坐上了开往京城的动车,买的是张二等座车票,可上车后才发现,我坐的那趟车居然是卧铺改成的软座。按照车票上的座位号来到了一个卧铺门前,拉开了车门。
里面只坐着一个女孩,正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我依稀感觉有些眼熟。
拉开门的动静惊扰了她,她扭头朝我看了一眼,当我看到她的全貌时,我认出了她,居然是刘安琪!
不过,我并没有跟她打招呼,而她似乎也并不像认识我的样子,朝我看了一眼后,就将视线重新移到了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