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没想到我居然敢凶她,当时就愣住了,趴在车窗上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老头跟祥子俩在我身后,也被我这忽然爆发出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
而我的脑袋里都是那一具具从废墟中扒出来的农民工尸体。心里就感觉堵的慌!
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哭了起来,骂了我一句死骗子,然后开着车一溜烟的功夫就走了。
老头跟祥子俩赶上来,询问我:真是她干的?
我说,不信的话,你可以算一算。
老头摆手说不用算了,那小丫头印堂已经发黑了,估摸着,怨鬼已经要索她命了。
我心里苦涩的很,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因为一时赌气干出这样的事情?那些可都是人命啊?原本,如果不是她弄的雄黄,按照我的办法,事情摆平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可经过她这么一弄,这事儿真的不好收场了,搞不好她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
可是当老头真的说要走的时候,我又开始犹豫了,我难道真的可以明明知道那些人会死而不管吗?
所以,最后,我决定留下来。
老头却怎么说,都要走。
而荒唐的是,原本,我是来找老头询问小姐姐的去向的,可到头来,我却留在了香港,帮他们善后。
将老头与祥子俩从上回上海的飞机后,我独自来到了那块工地上。
正直中午,艳阳高照,可当我步入一片废墟的工地时,身上却感觉丝丝寒气,就在昨晚上,听说有个流浪汉在工地里拾荒的时候,莫名的死去。
昔日的黄金地盘,现在已经变成了闻风丧胆的死亡之地了。
我走在工地中,依稀可以闻到丝丝臭味,注意,并不是尸臭,而是一种介乎于淤泥与死鱼之间的臭味。
望着眼前在烈日下,黑气都能蔓延的地方,我再想,我该用什么办法呢?
纸人显然已经不行了,而从工地中的邪气可以看出来,那东西在下面显然躁动不安,又想吃人了是吧?
我心里冷笑。
转身离去,我并没有去找周生,而是联系了之前给我街机的那个中年眼镜男,我相信,只要他见到了我,那么,周生一定会通过他来找我。
联系上了那个叫霍升格的中年眼镜男。那是我正在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名片才知道他的名字的。
联系上他后,他帮我重新租下了一家离周生家比较近的五星级酒店。而我刚进酒店见到他的时候,就见到那个叫周生的的肥猪富豪。
周生估计是因为之前的事故操劳的有些疲惫,不过见到我的时候,还是强打起了精神跟我打招呼。
我跟着他们进来一间眼睛男霍升格的私人藏酒的房间里。
我原本是不沾酒水的,不过,红酒还是可以喝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