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敢在那儿多呆啊,简直要用屁滚尿流来形容。
一路上,表叔走后面抱着大蟑螂,我打着手电跟秦慧一边一个搀扶着一直在哭的单晓燕。老肥跟大狼狗俩相互扒着在中间。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想了很多,但是因为表叔一直没开口,我也不知道从哪问。
我们一直走,也不清楚几点钟了,终于回到了城南街上,一群人都去了医院。
值班的仍然是老熟人董医生,他可能还认识我跟老肥,看到我们狼狈样子,特别是我表叔抱着的大蟑螂满脸牛粪。就问我表叔,这孩子咋了?脸上搞的什么玩意啊这是?
我表叔说,这孩子也不知道咋的就魔障了,吃起了牛屎来了,你赶紧给看看,还有他们几个都冻着了,给瞧瞧能不能搞点儿驱寒的药吃吃。
董医生那里听过这事情,瞪大了眼睛望着昏迷过去的大蟑螂。我们也是进了医院才看清楚大蟑螂的那脏样。
耳朵孔里都是牛屎,表叔的棉袄上沾的都是。
董医生,说你先把他放椅子上,我给你找个盆给他洗洗,唉,我这当了二十多年医生还是头一次见过这样的事情。说着他就出门了。
表叔没理他,直接把大蟑螂放在了值班室里的检查用的病床上,然后站在那里闷着头抽烟不说话。
大狼狗跟老肥俩都有些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秦慧跟依然在抽泣的单晓燕还在瑟瑟发抖。大家虽然都很害怕的样子,但是估计都挺担心大蟑螂的,也没提回家的事儿。
董医生端着一个盛着水的破铁盆走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景眉头一皱,质问我表叔你咋把他放床上了?一身的牛屎,床单弄脏了啊?说着就将盆放在桌子上朝大蟑螂走去,表叔一把拦住了他,冷声说,他一个小孩子本来就冻的厉害,你要我把他放哪儿?董医生伸手扒拉开他的手不悦的说,那也不能放床上啊,说着就要去把大蟑螂弄起来,我们小孩子虽然不高兴董医生的话,但也插不上手,表叔说,我给你钱洗。董医生听了就没在弄了,对表叔说赶紧给那孩子洗洗,那么脏,我怎么给他检查。
我气不打一处来,端着盆瞪了昂起头瞪了一眼董医生,因为我一直戴着帽子,我这一台头四眼一瞪,把董医生吓了一跳!惊呼的一声:我的乖,这孩子咋四颗眼珠子啊。
没人理会他,我将盆放地上,拿着破抹布似的毛巾拧了把水就给大蟑螂擦,黏黏的一大坨。我有些恶心,但是还是忍着给他擦。途中董医生帮我换了两盆水才给大蟑螂擦的差不多,除了耳朵孔里还有点儿我实在没办法弄。
董医生戴着手套上去翻了翻大蟑螂的眼皮子,又看了看舌苔量了量血压,然后对表叔说,没啥大事,睡过去了,你跟这孩子啥关系啊?
表叔指着我说,他是我侄子的同学,董医生似乎的表情有些郁闷,估计是在想自己是一身白毛,侄子又是个四只眼的怪物,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这是?他将大蟑螂身上的衣服稀里哗啦的就脱掉,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跟表叔,你还是给他们家打个电话,我给这几个孩子开点儿驱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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