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从事这个职业这么多年，对于鬼门和死神说实话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打交道归打交道，跟亲眼看见并不是一样的概念。
一起看见这么多的鬼魂从鬼门的地方进进出出，这实在是个异常壮观的场面。
“可是那些鬼魂……”
“没事，往年或许也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们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罢了。”段文殊接着补充道。
他的视线并没有离开夜空的上方，没办法，这样的场景实在难以看到，他本身就是个胆子极大的人，更何况平时又见多了鬼魂，心中倒是并没有什么恐怖的感觉。
“宁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能联系上她吗？”方芙蕖此时正挽着丈夫的胳膊，眉头微皱，有些担心地问道。
在她的心里，裴馨宁到底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又是儿子好不容易找到的喜欢的人。而死神这个身份距她而言还是太遥远了，很难在第一时间想到。
“现在恐怕不方便联系。”段珩回答的声音十分低沉。
站在窗边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即使面上依旧冷静，在看到外面的情况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见到裴馨宁终究还是不放心的。
“阿姨，宁宁不会有事的。”李曼曼轻声安慰道，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方芙蕖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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