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敢肯定,这是权子慕特意为难他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权子慕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凭权子慕那浑身的唳气就说明他现在对他很有意见。
尽管这意见不知从何而来,也不懂他为什么巴巴地要与他竟争一幅并不起眼的油画,但他们之间一直都在明争暗斗,他只当他是在给他立下马威。
“子慕,你为什么要花如此高的价钱拍下这幅油画来?”安美娇将油画递给身边的权子慕不解地问。
刚开始她以为他会把这幅油画送给她,眸中有期待的光,可接下来发现并不是,权子慕只是很珍贵地拿着那幅画,将他递给了一旁站着的黑衣男人,显然,那幅油画并不是买给她的,她失落地再次将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时青。
“你可以走了。”这时权子慕黑沉着脸说了声,转身大步走了,将她晾在原地。
安美娇看着男人健壮深沉的背影,抿紧了唇,好一会儿后才转身慢慢走了。
青雅居。
柳静如绞着双手在卧房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妈。”门开了,时媚拎着大包小包开心地走了进来。
柳静如脸一黑,责怪道:“你呀,每天只知道逛街,我花那么大力气送你到米国去学的本领呢,倒是拿出来用用啊。”
时媚愣了下:“妈,您这是发的什么火嘛,这不是权子慕快要来了么,我去买几套像样的衣服打扮得漂亮点嘛。”
“那有什么用呢,只怕到时权子慕来了后黄花菜都凉了。”柳静如没好气地回答。
“妈,您到底怎么了?”时媚将大包小包放在沙发上,噘起了嘴。
记忆中她这个亲妈从没有像这样般对她无缘无故发牌气的。
“你知道吗?时青已经去了马来西来了。”柳静如恨铁不成刚地开口。
“去了就去了,她爱去哪那是她的事,这有什么嘛。”时媚不以为然。
柳静如摇头叹息:“对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没有一点敏感性,你比起时青来还真是差得太远了。”
时媚赌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妈,您今天到底怎么了?处处看我不顺眼,有本事你就生个时青那样的女儿啊,还生我干什么呢。”
柳静如狠狠搓了下手,在时媚身边坐下来,低声耳语起来。
一会儿后时媚脸色发白,慌忙问:“妈,这可怎么办啊?绝不能让时青如愿,否则,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是的,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吧。”柳静如咬紧了牙关,“目前,我们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尽快将时青赶出时代集团,赶出时家,只有这样她才无法兴风作浪。”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她都已经在时代集团里担任总裁了,只有她赶我们的份,哪轮得到我们赶她呀。”时媚苦着脸。
柳静如一声冷笑:“我看不见得吧。”
时媚抬头迷惑地看着她。
“她一个黄毛小丫头,不过新上任几个月而已,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时代倾城,我看现在时代倾城迟早得完,只要她完不成这个任务,老爷子也是无法保她的。”柳静如继续阴着脸说道,“况且,时代集团元老很多,她一个小丫头现在还没站稳脚根呢,以前方渐君的隐线都还留有不少人,要赶她就得趁早,否则迟了,她翅膀硬了,那才是真的难了。”
时媚眨了下美目:“可是妈,她已经勾搭上了莱俊泽,如果他倾心帮她,我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柳静如阴冷的一笑:“所以,她现在不是在马来西亚么,暂时她是找不到陈伯雄的,虽然陈伯雄在莱美律师事务所上班,但已经辞职了,莱俊泽也没有权利对一个辞职的职员做点什么吧,我们在这边要加快行动。”
时媚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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