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掀开眼帘就看到了时媚眼里妒忌的怒火,心中冷笑,忽然伸手反缠绕上了权子慕的脖子回吻起他来。
真是个骚货,跟你那死鬼妈一样下贱,就会勾引男人。
时媚暗暗骂着,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
“你来干什么?”一会儿后,时青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吻,手指缠绕着颊边的一缕青丝,冷声问。
“姐姐,姐夫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我这个当妹妹的当然要热情招待了。”时媚笑容甜美,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姐夫,请喝茶,这可是妹妹第一次给你敬茶哟。”
这嘴巴真是甜得流蜜。
“谢谢。”权子慕一只手仍搂着时青的腰,另只手慢条斯礼接过茶杯,喝也没喝,又放到她手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开口:“等下给你封个大红包。”
言外之意,她可以走了。
可时媚并不想就这样离开。
她要想方设法从他身上找出破绽,证实他到底是不是权子慕。
“姐夫……”她傲人的事业线故意往前挺了挺,站得近,快要挨到权子慕的手臂了,娇声喊。
可权子慕已经不耐烦了,俊容一沉,剑眉凛起,身上发出矜冷压迫的气息,直言不讳:“你可以走了。”
时媚一下又被慑得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涩涩的。
从小到大,她也是大美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迷倒的,可眼下让她倍感屈辱。
这时权子慕又低头吻上了时青的脸,二人缠绕成一团,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时媚端着茶杯恨恨地走了,脸上满是郁闷愤怒。
权子慕偶尔掀开眼帘看着怏怏离开的时媚背影,剑眉蹙起。
这女人着实有些讨厌。
时青则在心里冷笑。
自小到大,凡是属于她的东西,只要稍微好点,她都喜欢来抢,这权子慕虽然不是真的,可一表人材,俊逸非凡,又演得那么逼真,她这是不甘心了吧,真贱格!
晚饭是在青雅居的客厅吃的,算是一家人团聚了吧。
气氛很凝重。
时政华吃得不多,刚放下碗筷柳静如就递来了热毛巾,又泡了他最喜欢的热茶端过来,伺侯得十分周到。
时政华满脸都是宠溺。
时青看着这一幕。
眼眶微微发热。
或许这就是区别吧。
记忆中,她妈妈蒋秀絮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举手投足间都是豪门淑女规范,绝不会像柳静如这般不管什么时候都妖精似的缠着爸爸讨好卖乖。
时政华从医,温文尔雅,是A城有名的心脏病外科专家,从小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但医术精湛,现在书房里挂满了各种奖杯,金奖,银奖,奖旗。
柳静如更是人前殷勤体贴,尽心操持家务,上下打点,毫不吝啬。
家里保姆佣人哪个不赞她贤惠呢。
正因这样,这些年,时青和时碧吃过的苦才会没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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