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杉一觉睡得极好,早晨起来,阳光明媚,透过丝丝缕缕的雾色,一个人影在阳台上打电话。
时越站在晨雾中,里面是件修身的羊绒衫,披了件宽松的西服外套,衬着整个人身材姣好。她双手撑在阳台上,声音低低的,风一吹就飘散在了空中:“让瑶瑶自己待在北京,我不放心啊!我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好了,知道了,我晚些打给你。”
时越挂掉电话,心烦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刚要放到嘴边,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窗户后。
慕雨杉站在客厅,头发乱糟糟的,穿着酒红色的睡袍,站在落地窗外望着她的神情,有些心疼。
她走近屋子里,弹了弹烟灰,笑容淡淡的:“起了。”
慕雨杉仍旧站在那,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极力在压抑着某些情绪:“又是你那该死的前男友?”
时越掐掉烟,绕过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好几的年纪,只谈过一次恋爱,二十一岁遇见陆衡,二十五岁为他打胎,如今三十二岁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可是,还是只有陆衡,始终让她像个傻子。
待时越从洗手间出来,慕雨杉已经换好衣服,化完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剧本了。
“不是下个月才进组嘛。你这会就做功课了?”时越从冰箱里取出盒牛奶和几个新鲜的苹果,拧开水龙头,洗苹果时,抬头望了一眼颇认真的某人,笑了笑说:“按你以前的习惯,不都是进组前几天才敷衍地看两页吗?”
慕雨杉背了几页台词,拿着剧本,往厨房走去。“陆衡又做什么了?”
时越没作答,继续低头洗着苹果,水龙头里的水哗哗作响。
慕雨杉固执地走到她跟前,将水关上,此刻时越仍保持那个姿态,一直在用手搓苹果。
“越越,你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呢?”慕雨杉的声音甚似温柔,压着嗓音的声线,夹杂着心疼和怜惜。
时越一向厌烦自己软弱的样子,可只有在慕雨杉跟前,才能松懈一刻,仿佛彼此不是工作伙伴,而是胜似亲人的挚友。
她忽然心底酸涩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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