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在家呢?我过来合适吗?”堂哥小心的问道。
“没事,有啥不合适的,也不是外人,这不是你弟弟吗,你就在家住,和你小弟们挤一挤,咱家小你就将就一下。你也不和我说……”老妈头也不抬的在哪里喋喋不休,我偷偷的看向堂哥,发现从进门开始就局促的表情,终于有了舒展。
“快别这么说老婶,在家住还有啥嫌弃的,就怕你们不方便。”堂哥一边喝着水一边说。
“你这孩子咋不叫人呢,这是你大爷家你大堂哥,以前你大哥在外面做生意,你没见过,这才回来。”老妈一边数落我,一边给堂哥使眼色。
“大哥好!”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压迫感,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有点害怕。
直到我十几岁的时候才从老妈口中得知,那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来自于堂哥自身的经历。来到家里那天,是堂哥刚从监狱出来的第三天。
虽然服刑期间表现良好,但他依然坐了12年苦窑。
刚进去的时候堂哥以为会有人动用关系把他捞出来,结果除了老妈经常去看他,送衣服和吃的,再也没人去关心过他,就连他的父亲也就是我大爷,都觉得给他丢人不管他。
直到后来堂哥才知道,那一次被人下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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