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烨这话说出口就相当于是把事情挑明了,摊在大家面前品一品论一论。
祁怿低眸在心里冷笑,看样子像是不打算给他插科打诨的机会了,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拴住他,或者说是祁家,是因为什么呢?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些秘密昭之于众的那一天,白廉烨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子的表情。
与此同时白廉烨鹰隼般狠戾的视线也直直的落在祁怿的身上。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要如何再顾左右而言他,巧舌如簧。
祁怿不说话,白廉烨不能开口催,这事儿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现在显然步入输局的是他白廉烨,若此时再心浮气躁的问上一嘴‘你到底想好了没有’,那还不如直接求人家把机会赏给他。
白廉烨风光了小半辈子,直到现在在外面人见了也是要恭恭敬敬赔着笑,说上两句阿谀奉承的马屁来哄他开心。
人被捧着久了,心也就飘了,已经上了天的虚荣心,再落地是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怿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挂在那里让人看不出喜怒。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面上一派淡然随意,不见半分焦躁。
相比较起来,白廉烨和白绮南就有些如坐针毡,白廉烨是因为心底没底,白绮南则是因为面上无光。
祁怿不等声色的看着白廉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被人扣响。
“祁总,会议时间真的不能再拖了,已经推迟了半个小时,如果再推迟您后面的行程就跟不上了。”
被使唤去给白家父女俩上茶的于昭走进来,手里干干净净,面上一派从容。
白廉烨突然就明白了,祁怿这是在耍他们玩呢,顿时怒火中烧,咬肌收紧,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