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烧烤也没有烤成,都各位各家各找各妈了,因为一群人从皇城根呼啦啦的出来的时候外面本来零星雪花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
雪碧畏寒,跟兮阳打了招呼后就被许毅笙送回了家,少了许毅笙这个能招呼的一群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
祁怿把兮阳送回家的时候拽着她的后衣领,头在她的脖颈后方,距离近到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以后不许跟男生动手动脚。”
“我哪有跟男生动手动脚?”她只跟他动手动脚好不!
兮阳一脸懵,想转头被他按住了脑袋,
“听话,说好。”
他的语气沉沉夹着雪花的冰凉,莫名让兮阳面红耳赤,只闷声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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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正媚的好天气,兮阳陪着祁怿去上了最后一节钢琴家教课,原因是他要把时间往奥赛上多放一放,参加国队的选拔。
兮阳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式的羽绒外套,站在‘老地方’一动不动的看着屋里窗口前钢琴那的人。
冷峻的眉眼渐缓,表扬孩子时嘴角会微微勾起弧度,细长的手指按在小孩子的脑袋上,轻轻揉揉他的发顶,她自己也不自觉的跟着傻笑,
仿佛一眼就看到许多年,白瓦青石栅栏阁楼,不大不小的庭院,有秋千架也有小凉亭,客厅会有那种西式的壁炉,他们也会在壁炉旁摆上一架钢琴,然后他会教孩子弹琴识乐谱,极尽耐心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