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宜将手中的瓷碗递给了红叶，红叶勉强一笑:“嗯，你很厉害。”
燕宜坐到红叶身旁，红叶怔怔的握着手中的瓷碗。
片刻后燕宜说道:“红叶，想哭就哭吧，别老憋在心里。”
这句话一出，就像是点燃火药的木柴，红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天翼的名字。
燕宜见此两眼发光，右手伸出接眼泪，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化。
燕宜暗叹一口气，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红叶。
等红叶停止哭泣，恢复平静后。
燕宜再次问道:“明明很喜欢天翼，为什么不同他在一起呢？红叶，我不懂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祭司和部落。”红叶苦涩的吐出来一句话。
“为祭司?祭司是希望你幸福的，你要是真为了祭司，就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燕宜听了很生气，觉得红叶太固执了。
“圣石只承认了我，如果我不当祭司，部落就没有祭司了。”红叶闷闷的回答道。
燕宜听到这句话，忽然想起那天在祭司手中握着的石头了，那玩意就是圣石。
燕宜敲敲自己的脑壳，怎么忘记这个了。
部落小孩到达五岁后都会进入祭坛，然后接受圣石的选择，只有被圣石承认了人才可以做祭司。
身体的原主人小枝也做过这个测试，遗憾的是没有得到承认。
而红叶是部落目前为止唯一得到圣石承认的人，也就是说，如果红叶不当祭司，那么部落将没有祭司了。
燕宜想到这一点，也不再劝了。
……
张可欣再一次将纸发明了出来，看到周围男女崇拜佩服的目光，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族长急切的接过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祭司没接到颇有些失望，围观群众则眼巴巴的盯着族长手中的纸。
张可欣见此撇撇嘴，将心头的鄙夷压住了，原始人真是没见过世面，一点纸也值得他们大呼小叫。
“这个东西可以干什么用？”族长信息的问道。
张可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每次都是这样，这些原始人太俗了，她辛辛苦苦发明出东西，结果人家连句感谢也不说，就只记得问用处是什么。
“用来上厕所用的。”张可欣不耐烦的回答道，说起这个她就烦，原始人太不讲卫生了，居然拿树叶上大号。
族长面露疑惑，感受到张可欣的不耐，脸上微微有些不乐，祭司见此代替问道。
“什么是上厕所?”
张可欣更加不耐了，她感觉很烦，这些原始人什么都不知道，动不动就问她问题，一点小事情也老是大呼小叫。
“就是用来擦匹（pi）古（gu）的。”
众人这才明白了。
族长将纸分了些给祭司，祭司急切的接过纸，摸摸纸，很是舍不得说道:“擦那个太浪费了，我看这么好的东西还是供奉神明最合适。”
族长赞同的点头:“没错，部落人太多，这点纸不够分，还是拿来供奉神明吧。”
围观的人听到族长的决定面露失落，但是没有反对。
张可欣打断族长的话，傲然的说道:“这个纸其实很粗糙，我见过最好的纸外表细腻白洁，而且也不会被轻易扯烂。”
族长闻言面露期待的说道:“那什么时候能造出来?需要的材料我会吩咐部落尽量为你筹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