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来得及，是不方便。
人是被刘春私底下扣下来的，主办方压根就不知道。现场知道人，只有跟刘强一起的姜羽。
那小子是个机敏的，刘春动手的时候应该是察觉了。
不郭刘春没在意，识趣的会闭嘴的。
“我今天夜里亲自审，我就不相信挖不出来东西。”周衡阳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拿着手中的青花瓷茶盅差点被捏碎。
“也行，我估计审不出来东西。”刘春收起嘻嘻哈哈的一面，五官肃穆，“这一切的巧合都是用人数堆出来的，要是没有这么多人，也就不会出意外。”
“只要做过，就肯定会留痕迹。”周衡阳嗤笑，“何况背后的人手段并不高明，至少比起宋家明还是差了不少。宋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刘春翻白眼，“你都认准是宋家人做的了，还审个屁呀！”
“只少也要亲自给雯雯出口气，伤了我的女人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周衡阳的话让刘春恍然大悟，心中吐槽：说来说去，就是你小心眼犯了，要报复人呗！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什么事？”
说起这事情，刘春情绪都振奋了很多，用‘你居然瞒着我们这么大事情’的眼神看着周衡阳，“身份，苏雯父亲的身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该死！”周衡阳猛的一拍桌子，俊脸铁青怒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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