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能提升修为自然是一件好事。”
杨凡看着织女，他赫然发现，与当日素颜朝天的她相比，织女今日竟然用上了自己制作的胭脂口红。
【以前可没见过织女来买我的产品啊。】
“织女，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涂抹的口红可是我的作品？”
这是一款白里透红的唇釉。
因为主要材料里面有一种极难溶解的九天雪花冰晶，需要使用居住在天外银河的纯血翡翠天鹅的唾液来溶解，所以杨凡制成后，便称为天鹅之吻。
他记得这款成品只有500支的唇彩应该早在半年前的发布会就被抢购一空，而织女今日却能用上，并且没有沾染上别的仙女的气息，证明她也不是借用的。
那只能是从别的购买者手上购得了。
他怀疑是不是还有黄牛在倒卖自己的产品，毕竟过去了半年，总不会有有仙女收藏着不舍得使用吧？
只好忍不住好奇问了起来。
“圣人教主果真好眼力。”
织女喋了喋小嘴，心想她母后的一番心意总算没有白费了。
这唇釉自然是西王母从别的仙女手里，也不知道是承诺了什么好处，特意换来的。
只因西王母得知自己的女儿入了球道教，却被杨凡冷落，不受待见。
西王母情急之下，只好继续投其所好，不惜花费巨资购得这么一小瓶唇釉，以图博得杨凡的关注。
杨凡自然也关注到了，但是关注的点有点不同。
他只是怕又有黄牛倒卖，影响了自己的商业信誉呢。
“织女，这天鹅之吻应该早在半年前就已售罄，而当日你并不在发布会现场。为何本座今日却能见到你使用？”
织女见杨凡语气有点审问的意味，她顿时生出闷气，继而解析道：“圣人教主，实不相瞒，此唇釉是我母后从一位喜爱珍藏您的造物之仙女手中换的，具体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母后绝不会强人所难。”
杨凡听后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黄牛所为，他才懒得管女人之间的是非呢。
“原来如此。”
“织女，这唇彩挺适合你的，以后你也可以多来我的新品发布会看看。”
杨凡顺便推介了一波。
织女可是西王母之女，家大业大，能没有好资源来换他的产品？
这广告必须要推的。
织女自然却之不恭，这可是能见到杨凡圣人的机会，她又怎会错过。
“织女日后定当多去留意圣人教主的发布会和产品。”
杨凡没想到织女答应的如此爽快，心想有教养的富家女确实是不一样滴。
不但长得气质端庄，举手投足间也是大大方方。
“喔，对了，圣人教主今日为何缺席新品发布会呢？”
织女继续找话题聊。
“还不是因为这小妮子。”
杨凡坏坏地看向嫦娥。
嫦娥刚才感觉自己被杨凡晾在了一边，现在又拿她取笑，她气鼓鼓地走了过来。
“我说了，今天不舒服，你去忙吧。”
嫦娥皱着小柳眉，嘴巴撅起来，脸蛋儿鼓鼓的，像颗酸酸的樱桃。
杨凡捏了捏嫦娥的小脸蛋，气的嫦娥的眉毛都拧巴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