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高顺与芙儿前去郿邬面见董卓之事,我们回留在宫中的姬溪。
打发走了高顺等人后,姬溪便命令士兵们各行其是,又让那仅剩的十来个战战兢兢的仆从将满地的尸首血腥打扫干净,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姬溪相信,这十来人,以后绝对不敢对自己生出任何的异心,在他们的心中,自己已经成为了死神。
随后,姬溪走进了临华殿,在书案的后面见到了脸煞白,捧书的手都有些哆嗦的皇帝。
姬溪叹了口气,知道皇帝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外面的残酷,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肯定是听见聊,只怕此时的皇帝,心中已经将自己当成了魔鬼吧。
不过,欲受命,必承其重,姬溪觉得皇帝既然早晚要面对,那还是早面对的好。
令姬溪没想到的是,皇帝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超姬溪的预期。
当姬溪站到书案前的时候,皇帝扬起脑袋,:“爱卿的所作所为,朕记在心里了。”
姬溪一愣,继而笑问:“陛下知道臣做了什么吗?”
皇帝答曰:“爱卿在为朕清除耳目。”
姬溪问:“那陛下知道臣是怎么做的吗?”
皇帝答:“以残暴慑之。”
姬溪点头,又摇头,:“陛下可有兴趣听臣讲讲,臣这一番残暴的波澜诡谲。”
皇帝:“朕洗耳恭听。”
姬溪叹了口气,虽不想让皇帝过早的接触这权谋人心,可时不我待,拖延不起。于是乎,姬溪深入浅出的为皇帝剖析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利弊得失,分析个饶心理,分析个人能够做出的取舍,分析自己付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皇帝的聪慧远不如姬昀,可也是上上之选,是以经过姬溪严谨的分析后,终于心领神会,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么,高顺经此一事,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已经上了爱卿的战船,下不去了,可对?”
姬溪笑:“不是臣的,而是陛下的战船。”
皇帝的脸红扑颇,:“爱卿要助朕?”
姬溪答:“当然。”
皇帝接着问:“爱卿想如何谋事?朕又该怎么做?”
姬溪道:“还是先前的话,读书以明志,强身以固胆,欲承命,必承其重,陛下任重而道远,当勤勉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