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后，还有半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棠溪去把饭盒冲洗了一下，转身回来就看到卫景曜在前面等着自己，平常吃过饭后都是各自回去休息的，今天有点奇怪。
棠溪拿手帕擦干净手过去，“怎么了？”
“之前周家不是要给周明煦联姻吗？我想胥语琴应该就是了。”卫景曜的两道眉心微微蹙起来，“梁凝雨刚才也说了，她家是开碳素厂的，周家内部有资金流转的问题，有了碳素厂的帮忙应该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卫景曜只是想不明白周明煦怎么突然之间就同意了呢？
“碳素厂。”棠溪记得她后面回来碳素厂跟不上时代倒闭了，但梁凝雨家的火柴厂还算是勉强支撑下来了，但后面估计也很难经营，过了九零年的大关，再到千年，用火柴的人家是越来越少了。
但棠溪知道在偏远的地区还是有不少人用火柴的，就算是到了一零年，仍然是有人用火柴的，不能说完全没有人用。
“那应该是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之前棠溪还想着周明煦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现在想想应该是虚惊一场。
卫景曜也点头赞同，“周家现在也自身难保，不会惹是生非，而周明煦应该也知道了。”
“嗯，”棠溪点头，随后想到了一件事，抿了抿唇后抬眼去看天色，早上下过一场雨，现在已经是放晴了，“他们现在回去了？”
“工作完成了自然是要回去的，留在南城也没什么用。”卫景曜回答，“溪溪，你之前说在西南那边找是有什么想法吗？”
卫景曜去看过了，两个地方都挺好的，暂时说不出有什么缺点，可是卫景曜还是很在意棠溪所说的西南地区。
棠溪只是记得后面公开出来的地点是在西南地区，具体是为什么，棠溪已经不记得了，“大概建成之后使用起来更加方便？”
好像是跟接收信号有关的。
卫景曜拧眉沉默了，“我回去想一想。”
“好。”棠溪看着他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忍不住莞尔一笑，“你也别着急，慢慢想，总会想到答案的。”
“嗯，好。”卫景曜口头上答应下来了，可回到教室后就开始在草稿纸上模拟演算起来，在他旁边的齐天乐都没睡着，耳边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齐天乐打了一个哈欠，周围的同学都已经睡着了，好像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
再去看卫景曜，双眉紧蹙着，也不知道他在草稿纸上写什么。
这个时候，齐天乐是不敢去打扰的，静静地看了一会后，齐天乐的困意上来了，换了一个趴桌的姿/势继续睡。
——
傍晚，棠溪和童雅静两人先放学到卫家来，老管家过来跟棠溪说，周末订了一斤新鲜的五月菇，想知道需要准备什么配料。
马见明那边的建议什么都不需要，珍贵的食材就是要用原始的方法来做。但是老管家觉得不一定，还是过来问问棠溪的意思。
棠溪的想法和马见明是一样的，都是要用最为简单的做法——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