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手下一晃,扑在了二人面前。
翼翼心地将轻语的裙摆褶皱舒缓平整,又是顺势回心转念,奔回到作画的桌前,眸子盯看着画作细细寻找,提笔缓入,如出入无人之境般,将那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的一丝『色』彩弥补上去。
“嘘”
作罢,将笔一甩,丢在地上,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众人一个晌午,即被这样状态来回折磨着心境,看着画作即成,也似紧紧地舒缓口气来。
“这幅画还没有名字,还要有劳汉王兄啊”
“这画中所画的正是我的新娘,我看这幅画还由不得我来提名还得郑王亲自提点上去”
“哈哈哈画中所画虽是汉王的王后,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见到这样场景和氛围,就不禁生出了许多作画的灵感,心神一定,就犹如旁若无人一般,只顾着自己的画作和画中的人了,方才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要王兄和两位王后多多担待”郑王似已恢复正常,面『色』也显得红润许多,“哦!对了!这样的事,我一定要向汉王和两位夫人赔罪罚酒”
李煜端起酒杯,又道,“这幅画本就是画的汉王王后,画中之人婀娜光洁如仙子下凡一般,明眸善睐,瑰姿艳逸,不如就叫做瑶瑶二仙吧”
“妙”
言玉随即赞出一声,众人也都前来附和,将些称赞的话个不停。
如此众人合着新晋的桃花酿痛饮一番不提。
之后的十数日,言语都在郑王府上住着。却也免不得三日一宴,五日一大宴,整日欢歌宴饮、夜夜放醉,也叫言玉这个好酒量久久觉着有些吃不消,又是期间与郑王日夜不断聊些艺术之事,仿佛置身于俗物世嚣之外,也算是修身养『性』的假期一般,觉着近一两年的疲乏都一扫而光,精神上更似换发了不少。
莫怪当朝子将这位郑王殿下不理不睬,却是这位主人还真是个世外高饶主儿,朝政之事莫不提,何人提起便要翻脸来闹,言玉日逐除了应付后宫几位之外,又是和着主人『性』子,索『性』聊完了古代事,又将些现代的趣事频频放出,谁知这位郑王听的多了,愈发觉得来趣,整日吵闹着言玉要将那首周杰伦的青花瓷来教他,言玉试了一次,倒是这位王子对于音律也颇有造诣,除了会长之外,更一连学会了十数首歌曲,自家会了不,更是昨夜在着后院花亭之上,办了一场型的音乐会,用古筝,和着江宁府上由他出面请来的许多一等一的乐器高手,一起来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