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发什么神经!”东古与阿九刚躲了出去,无鱼便抱着蓝冥鸟从外面走了进来。
蓝冥鸟被颜文渊这一摔,断了好几根漂亮的羽毛,现在浑身都沾满了泥土,看着异常可怜。
颜文渊冷冷地瞥了蓝冥鸟一眼,说道:“畜牲就该有畜牲的样,再带着小白学坏,下次就不是摔这一下这么简单了。”
无鱼闻言瞪大了眼睛,颜文渊这说的是什么话,蓝冥鸟是畜牲,小白就不是了吗?!且不说今日是小白自己要去玩水的,便是颜文渊一介修行之人欺负一只幼鸟,说起来也是以大欺小了。
无鱼咬牙切齿地想与颜文渊动手,整撸起袖子,墨轻云从外面进来了,见他俩像急红了眼的斗鸡一般,赶忙上来劝架:
“这两只灵宠才开了灵智,出些纰漏也是正常。师叔与师兄也不用这样为难,若实在是调教不出来,做成叫花蓝冥鸟或者红烧兔肉也是可以的。”
无鱼与颜文渊闻言,齐刷刷地瞪着墨轻云。
墨轻云被他二人瞪得心里直发毛,借口要去看看兔圈收拾好了没有,以极快的速度从屋子里开溜了。
经过墨轻云这一打岔,无鱼与颜文渊也没有了动手的心思。
无鱼在屋子里收拾家具摆设,颜文渊则去前头的院子里,将晾晒草药的架子给拆卸下来。
待落桑被几人叫了回来,看到的便是无鱼与颜文渊各司其职在做事的样子。
“我看他俩这不是还好吗?”先前东古与阿九来说俩人怼上了,落桑并不相信。接着墨轻云也过来喊人了,落桑才忙不迭地赶回来。
结果看这俩人像是平安无事的样子。
见落桑急匆匆地回来,无鱼嗤了一声,说道:“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啊,便是小白掉水里了,也不至于这样欺负一只鸟吧!”
落桑对此也有些无奈,自己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劝和的事情,也不知从何劝起。
无鱼见落桑有些为难,便对她说道:“师姐你也别为难,那厮就是这么个臭脾气,晾晾他便好了。”
落桑见无鱼说的这般笃定,便也只好信了他。
在众人的帮忙下,药庐可以带走的东西都带到了琢玉雅筑。
这趟回来,颜文渊担心无鱼又捅篓子,因此便叫了宗务处过来处置的,午膳便是落桑用了新修葺的厨房做出来的。
小白睡了一觉后恢复了精神,闻见了膳食的香味,便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无鱼见它这会又精力充沛了,想起了颜文渊对小白的态度,闲凉地说了一句:
“也不知当初是哪个人说轻云的,‘好好一男子,抱着兔子像什么样子!’这会自己抱着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做人还真是双标。”
颜文渊闻言,脸色顿时又难看下来,桌山其他几人也有些僵硬,落桑搬迁的头一餐,这俩人便要打起来吗?
颜文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理会无鱼,递给小白一块荷叶糕后,便让它自己去一旁吃着了。
无鱼见颜文渊没理会自己,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好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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