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俞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孙趋庭就这么玩完,李存勖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孙大帮主出力呢。可肖俞不知道孙趋庭的病根,纵然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干着急。
将孙夫人弄醒,好好问问?肖俞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孙夫人的刚烈性子,肖俞早就领教过,她多半不会乖乖配合的。
可漕帮之中,肖俞相熟的几人都在淮南,要找谁去问呢?
忽然,一张粗豪的大脸在肖俞脑中一闪而过。
肖俞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也只能去找他了。
临出门时,肖俞又深深地看了孙夫人一眼。似乎哪女子也比先前见到的时候的瘦了一些。也难怪,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孙夫人肩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不少,操心劳力,难免清减一些。而后肖俞又想到李存勖初见孙夫人时的豪言壮语,“老子要睡服她”,今日若是李存勖在此,不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啊。
肖俞自嘲地笑笑,真是操的无谓的心。
关门,离去,没有惊动一个人,连巡夜的狼狗都没有多叫唤一声。
片刻后,肖俞来到一处黑沉沉的小院。立在墙外时,肖俞便已经断定院中空无一人。
进到房中,借着微弱的星光,肖俞看到陈设一如既往地混乱,房中弥漫着酒味和汗味。看来那小子还住在此地,只是不知今日又到哪里借酒浇愁去了。
肖俞在房中待不住,索性拽过一把椅子,到天井中坐下,静候小院的主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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